天总是灰蒙蒙的
如巨大的画幕
远处的高楼毫无生机
嵌入天幕
只是一幅没有颜色的平面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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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街上
灵魂小心地牵着躯壳的手
试图融入那平面画
一直走
到达不了天幕
却也成不了风景
不知何时灵魂走失
只有躯壳在家门口徘徊
揣着满兜的风霜
不敢敲家的门
门那边是你温情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