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

两个小时的颠簸

记不清车窗里的景色

有时一片绿色

生机盎然

有时一片白雪

寂静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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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的颠簸

记不清路过黄河的样子

好像比去年

窄窄河道偶然弯曲的婀娜

好像比前年

收掉了波涛静静地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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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

还是那条河

还是黄黄的颜色

河

还是向东的方向

只是对那两岸的滋养

比起过去有些难言的吝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