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不是花
是卧在墙头的龙
我跷着脚望他,很多年
从不在泥水里打滚儿
也没偷偷进过屋
唯一的低头
是在暖阳下打盹儿
路过的,迷药的鼠辈
没改变过他对饥饿的标准
除了等待
从没有摇尾乞怜
甚至,多年后
我都不愿相信
曾卧在墙头的那个
不是龙
而是花子
老家的大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