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瘦骨伶仃
蓬头垢面的肠胃
活在天气的脸色中
落下奴性的病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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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蜗居在霓虹里
以种植文字为生
收成与天气没有半点关系
几十年了,每天睁眼
不是先穿衣洗漱
而是不自觉的捏捏风
摸摸云是干还是是湿
我想要治愈这病根
只有住进一滴雨里
雨水可以飞
可以上天入地
与天气血脉相连
就不用担忧天气的喜怒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