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看到柴门下
那把锈迹斑驳的锄头
父亲的身影
便在我眼中不停晃动
晃动得厉害
模糊了我的眼睛
却刺痛了记忆
弯腰锄地的父亲
每天清晨都接受露水的洗礼
还有中午阳光的亲吻
他挥锄头的姿势
就这样一次又一次
定格了我呼吸
定格了锄瘦的锄头
那把锄头
就这样锄老了我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