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躺在床上,看
心情涂白墙壁,听
秒针敲击心脏的声音
想象空气凝结成冰
那一刻
脑细胞透明如玻璃
丢失了记忆
/
踱步屋外
阳光刺痛眼睛的点
所有的颜色
在瞳孔里熔化
所有的声音
在耳朵里消匿
所有的风
在发梢上静止
只有说不出话的嘴
一张一合
生命的空间,最终
把躯体压缩成火柴盒
骨架被一根根抽出点燃
没有支撑的灵魂
被无助掏空之后
便输给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