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辈栖息的大地
以一种苍凉的势态
释怀了前生今世
我试着探头看一眼
曾经泉涌清澈的老井
却找不到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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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瘦如柴的老屋
再也没有力气埋怨
生活的苦涩与哀愁
掉色的墙画里流出的
仅仅是愈渐模糊的忆记
老屋啊
我诞生时埋下的胎盘
你究竟藏在哪里
让我终身走不出你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