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烟,潇洒地挺立
点上便很难扑灭
你一支一支被自已取出
灰烬掉落地上
意志天空中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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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克风是你的口腔
只讲话便讲了半个世纪
把自已生生讲成苍苍白发
一只手拽你离开
你喋喋不休
你把自己搬上珠峰
顺势滚下
里里外外便雪白雪白了
你不肯谋划
随自己成雪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