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山顶
眼底楼房如寸草般重生
过往的人
如苟且偷生的蝼蚁
每一片落叶
以贴近地面的距离飘落
如人生一次短暂且忧虑的旅行
蔓延的小路在绿色的目光里
以脚步的速度向前延伸
庆幸自已尝能一息可活
独立于风之深处
却无法读懂风的心事
亦无法读懂寸草
茂密于风之边缘的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