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水中捞起的月亮之六——赋赠女儿

赋赠女儿

天鹅湾看过天鹅后，唐博把一首赋赠给了女儿，那是他早几年写的《天鹅赋》：

“巍巍中条，雄峙北岸，大河至此，如同镜湖。岭如高堤，堆土为畔，天高地阔，水面宽广。兹有天鹅，冬季有信，来自北陲，栖息于斯。想古时黄河，浊浪滔滔，圣人出始大河清，何其难哉。推天鹅来临，应只在数十年间。高峡平湖，河湾平阔，河水平稳清澈，我辈能睹此圣洁，观此奇景，实乃缘份。美哉天鹅，其身形也匀称，硕大而不肥，形流线而色光洁，神态不卑也不亢。其翱翔也高远，颈前伸而足后登。初飞则脚趵羽歙，落地则掌狙翅括。其鸣格格声清而音亮，其变繁繁千姿而百态。乌掌行于河冰之上，昂首抖尾而阔步。或金鸡独立，或藏首羽底。双栖而双飞，不弃也不离。终身长相守，相敬如贵宾。重温情而雄护雌，拥领域而喙相啄。百千群聚大象以和，娴静柔顺状似美姬。从无暴戾之姿，常有隈囡之态。敬凡人而远之，遇雁鸭互不侵。大阳一湾之地，人群与鹅群相近，香车宝马陈列于岸，相机严阵以待，游客以米相馈。和谐而成趣，绝非一日功力可至。人鸟相信，人鸟相聚，人鸟相亲，天人合一。天为善时，地为善处，人为善者，鸟为善物，四善相遇，嘉庆祥瑞。将去之日，河开冰融，洗刷毛羽，遥遥征程。其鸣呃呃，似有不忍。去后情景，河面空旷，使人怅然，如失佳朋。唯留斯地，待子次冬。庚寅正月，赋之咏之。”

美哉天鹅，其身形也匀称，神态不卑也不亢。其项虽曲，绝非俗比；其羽也白，但异常鹅。娴静柔顺状似美姬。——这不是描写女儿的美吗？

人鸟相信，人鸟相聚，人鸟相亲，天人合一。天为善时，地为善处，人为善者，鸟为善物，四善相遇，嘉庆祥瑞。——这不是描写唐博在这个时刻与女儿的相聚吗？

将去之日，河开冰融，洗刷毛羽，遥遥征程。其鸣呃呃，似有不忍。去后情景，河面空旷，使人怅然，如失佳朋。唯留斯地，待子次冬。——这不是描写女儿离去后的凄凉情景吗？

整个赋描写了天鹅栖息的山川地貌，天鹅的千姿百态，天鹅的柔顺，天鹅与人与环境的和谐相处，人们对天鹅离去的怀念。

唐博通过电脑QQ对话框把这篇赋赠给女儿，并一一作了诠释。这篇赋赠给女儿非常合适，像似专门为她量身打制的。女儿很认可，很高兴，全文转进自己的QQ空间日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