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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乙己中举后

2008-06-27 05:09 作者:小雨 阅读量:29651 推荐152次 | 我要投稿

孔乙己中举后

小雨

话说孔乙己潦倒了大半辈子,却连半个秀才也没捞到。因为偷东西的缘故,被人打折了腿。自上次来咸亨酒店喝酒后,再也没露过面。对于孔乙己的死活,向来是没人关心的,人们都道是死了。死也吧,活也吧,日子还这么过。像孔乙己那样的人是不会影响地球自转的。

这天,阳光明媚,天气贼好!鲁镇像个含羞的少女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中。正是阳春三月,莺歌燕舞,柳绿花红。咸亨酒店和往常一样早早地开了门,门口的大树上喜鹊喳喳地叫着。掌柜的看在眼里,喜在心上,对小伙计说:“今天怕有贵客临门哪,须得注意些才是。”“哎”,小伙计有气没力地应道。来酒店已经三年了,工资不见涨半文,站台的时间倒长了不少。

约莫正午时分,店外来了一顶轿子。只见随从的掀开轿帘,下来一人,但见他:大高个,精瘦脸,美髯垂胸迎风飘,真丝圆领大长衫,由于熨烫精细,端的一个褶子也没有。瞧这阵势,估计是个员外老爷什么的。掌柜的眼尖,忙不迭地迎出门去。待近看那人时,吃了一惊,张开口半晌说不出话来。“哎,哎,好狗不挡路,哪有开门不做生意的,挡了孔老爷的道,看你担待得起!”随从的大声训斥道。这时掌柜的方缓过神来,揉了揉眼睛,这才看清来人是谁。嘴里含混不清地道:“啊哟哟,孔......孔大官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呐!您大人有大量,快里边请!”来人便是孔乙己,见这情景,鼻孔里哼了一声,径自踱进店中。此时,“短衣帮”正端着酒碗唠嗑着,见来一富贵之人,全都傻了眼。“这是那个昔日的孔乙己吗 ?”很多人暗自发问。这时有人小声嘀咕:“前些日听人说咱鲁镇上有一姓孔的中了举人,不曾想就是他孔乙己。”“乱说!应该叫孔老爷,你怕是活不耐烦了?”旁边的人责备道。此人方觉自己失言,捂住嘴巴,噤若寒蝉。

见店中气氛凝滞,好不尴尬。孔乙己环视四周,打了个哈哈,寒喧道:“大家一向可好?孔某能有今日,全靠各位的激励哪!”当下,躬身施礼,双手打拱转了一圈。“短衣帮”听得这话受宠若惊的同时又倒吸一口凉气。那些平日里嘲笑他的人更是感到世界末日到了。急忙弯腰还礼不止,嘴角僵持着比哭还难看的 笑,等待大祸临头,完了,垂头丧气,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样。不曾想 那孔老爷转身对掌柜的吩咐道:“你给店里的穷哥们每人添上一碗好酒和一样荤菜,我请客!”“好嘞!.......你们这帮狗崽子还不快谢孔老爷恩典!"掌柜的这话果然奏效,本来那“短衣帮”的早就没了骨头,听了这话还不的赶紧借坡下驴?于是一个个争先恐后地谢起恩来。那孔乙己便志得意满地迈着四方步进雅间去了。随从的赶紧门边伺候着。不多一会儿,七荤八素的便抬上了桌,就着一壶上好的花雕,孔乙己浅斟慢酌起来。

正在孔大官人半醉半醒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寒暄,声音似曾相识。随从的过来报告,说是丁举人和孟知县来了。随从的话音刚落,那两人就已被掌柜的引进里间来了。正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孔乙己想起被吊着打事,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拿起酒杯就要砸过去。随从的见状连忙阻止,小声耳语,如此这般。孔乙己强压心头之火,佯装没有看到丁举人。那丁举人倒像是早知道孔乙己在此,上前施了一礼道:“孔兄原来也在此饮酒,相请不如偶遇,请移尊步同吾二人共饮如何?也好大家亲近亲近。以前对孔兄多有得罪,还望孔兄海涵哪!”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丁举人如此盛情,自己再不应允便是他孔乙己的不是了。再说挨打的事也羞于提起,加上丁举人和孟知县这等关系,倒也犯不着去触他的霉头。当下满脸堆笑,说道:“既然丁兄如此美意,孔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孟知县上前插话道:“算起来我们三人还算是同门呢!”原来 他们中举时的主考官均是京城来的张大人,因此,说是同门倒也名正言顺。这一来三人的距离无形中就拉近了,于是,三人推杯换盏,其乐融融,直到西日欲颓,暂且不表。日后更是往来频繁,照顾有加。

且说那鲁镇上最长于做媒的王妈用她那三寸不难之舌,硬是为年过半百的孔乙己张罗了个大家闺秀,对方父母听说孔乙己中了举人,哪顾得孔乙己的年龄比自己还大,选了良辰吉日,装上大量的嫁妆将女儿并贴身丫鬟热热闹闹地抬进了孔府。自此,孔乙己晚年得妻,春风得意,享不尽的艳福。平日里与些达官贵人交际应酬,生活过的那叫有滋有味。原先那个潦倒落魄的上大人孔乙己也早在人们的记忆里消失了,只是那些“短衣帮”的生活还照样继续且一天不如一天了。他们已然吃不起盐煮笋和茴香豆,但像孔乙己那样可供取了的人倒有的是。小伙计渐渐长大,咸亨酒店那点微薄的收入不能满足他的需要了,他只得卷起铺盖远走他乡去追求美好的生活。据说,这小伙计后来路遇贵人,辗转去到日本留学,学成归国后,他成了中国文学界的领军人物,他曾把少年时期所见的哪个落魄的孔乙己写成小说,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的读书人。而那个中举后的孔乙己带着大清最后一批举人的荣耀消失在辛亥革命的历史红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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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乙己中举后》的评论 (共 16 条)

    • 泥人:好文啊,通过对话、动作描写,刻画出了孔乙己中举后的人物性格,也反映出了当时民不聊生的现状。已设置为精华。期待小雨能在文学上由所成就!
    • 小雨:泥人朋友的评论很经典哦,谢你的鼓励
    • Guest:兄弟,文采更涨
    • Guest:我觉你写的是太好了!
    • 小雨:谢谢!
    • Guest:大有进步 相信自己 你会写的更好
    • 山琴:支持!
    • Guest:看过心中真是爽快!祈望:世间事,皆美好! 雨人
    • 苏子木香:想象力真是丰富,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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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Guest:嗯哼! 寫的很好! 把當日嘲笑孔乙己的人描寫的很到位! 而更則是吧孔乙己的內中中舉的心態也寫的很好!
    • 叶星涵::li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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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Guest:在孔乙己那时候,科举不是废除了吗,咋还中举人?
    • Guest:不错啊,我顶你个肺:ding:ding:ding:ding:ding:ding:ding:ding:ding:ding:ding:ding
    • 小雨:回28楼,科举制度废除是1905年的事。在说这小说里存在时间跨度,并不局限于某一时刻。虚构的东西,原本只是顺着《孔乙己》写续集罢了。小伙计就算是鲁迅本人,生于1881年,到废除科举时也24岁了,所以,老孔在他还当伙计的时候中举是合乎逻辑的。:friend
    • Guest:太好了、作文有着落咯、哈哈哈~~~:manfen
    • Guest::peifu:yunsi:luguo
    • Guest:孔乙己被丁举人打折腿最后一次离开咸亨酒店之后,用双手坐着走路,来到了一个人烟稀少,冰天冻地的荒野。他找到了一个小草棚安顿下来,可是饥饿和寒冷向他无情袭来。 一天晚上,他饿得昏昏沉沉的,感觉到飘飘悠悠的来到一个大门前。他很奇怪自己怎么会飞?正在他发愣的时候,突然门内传来一声:“门外何人?哪里来的?为何这么矮?是有钱的还是做官的?”孔乙己吓了一跳,忙说:“在下是孔乙己,无家可归,乞恕冒昧打扰。”随后一个牛头一个马面把他拉进门内。孔乙己面前端坐着一个胖胖的、黑黑的头戴王冠的人,那人问道:“你是孔乙己?为何坐在地上?见到本府还不下跪!”孔乙己道:“小人两腿已不能跪了,求老爷恕罪。”那人道:“原来是个废人!我看也是个没钱的家伙!来人哪,先让他上一回刀山,再让他下一回油锅,然后把他打到‘猪羊马’地府,去管畜牲!”旁边的一个脑袋长得像山形的小头人道:“王爷请慢,或许他要有钱呢!不如让下官先问一问。”那人道:“好吧!”那个小头人道:“孔乙己,你知道你现在在哪吗?这是地府,上面坐的就是阎王爷,你知道吗?”孔乙己这才知道自己已不是人了,顿时悲痛万分,禁不住感叹起自己的身世来,想自己苦命一生尚未在科举上取得半寸功名竟已身先死,真是愧对列祖列宗。那个小头人又道:“孔乙己,孔乙己。”孔乙己这才回过神来道:“小的在,大人有何赐教?”“我问你,你的腿想不想治好?如果想治好请你拿出一百两银子,并封你为‘管畜大人’,再出五十两还可送你一个老婆。若肯出到三百两,你有什么冤屈保证也一并给你伸了。你有没有银子啊!” 2.我艰难的用手从他们的视线中走了出来,一路上总觉得好似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这就是那个孔乙己。啧啧 真是~~~我极力想要控制自己,不要去看,不要去想。但仍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遭遇,禁不住悲从心中生:“想我也是十年寒窗的书人,本希望凭靠科举谋得个一官半职,因而全身心地投入其中,不料世事无常,哎,自己肚中空有文采,又不能拿它来种地除草,而自己也坠落要去窃书的地步,而当年自己所看不起的人,如今还能过得个温饱日子,看看自己却如此落魄~~~难怪古圣先贤们会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啊!”一阵秋风吹过,卷起地上零落的叶子,吹向空中,而落叶却无力推托这种状况,我缩了缩身子,“孔乙己阿孔乙己,你还有什么活下去的理由吗?我要用我的死来抗议!!!” 我绝望了,我茫然了,在茫然与绝望中,我一步步往着一条波涛汹涌的大河走去……“孔乙己!孔乙己!”有人在叫我?不,不会的一定是自己的错觉!他们都那么的嘲笑我,又怎么会~~~ 次日,已经恢复了平静的河水把一个破破烂烂的蒲包冲上了岸边,它孤零零地被波涛一次次冲刷着,它冷冷的注视着来往的世人,不知他们之中是否还有人曾记得那个曾被他们所无情嘲笑的可怜读书人~~~~~~~~~~~ 3.孔乙己将那碗热酒饮尽,便头也不回地来到了他那破草屋。 刚刚下过一场大雨,孔乙己的身上,手上沾满了稀泥远远望去,就像一个小土包。真是屋破偏逢连夜雨,屋顶上的水稀稀拉拉地滑落下来,他像往常一样,又歪斜着身子,睡着了。 一夜又过去了,当孔乙己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等待他的,却已经不是那低矮的茅草屋了。。。。。。 “我这是在哪?这个房间怎么如此的金碧辉煌,难道这是天堂。” 孔乙己惊奇地说道。“乙己,你这条腿是被哪个畜牲打断的,哥哥替你报仇。”孔乙己这才回过神来,原来自己是在哥哥的大宅里,于是他愤怒的说道:“还有谁,不就是那丁举人吗?”那人听后便立即起身走了。这天晚上,鲁镇发生了一件大事:朝廷命官孔甲己,领着皇帝的圣旨,来到了丁府,以叛乱之名,将丁举人就地处斩。鲁镇人心惶惶,鸡狗不宁。 那位处决丁举人的大官,就是孔乙己的哥哥,当年孔乙己的哥哥,与孔乙己一起参加不同的科举考试,孔乙己在秀才考试中名落孙山,而他的哥哥甲己却在京城的会试中得到了一甲第九名,从此便平步青云,得到了高官厚禄。孔甲己虽然表面上仪表堂堂,可暗地里却经常作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这不,在他寻找到弟弟乙己后,便出现了一桩怪事:一个瘸子,竟然当上了地方父母官。骇人听闻。不过,孔乙己自然没有去那鸟不拉屎的鲁镇,而是去了一个富庶的江南小城。翻身的奴隶比财主还狠,在他就任的两年里,他大肆搜刮民脂民膏,一个风光艳丽的小城,也被他弄得是乌烟瘴气,民不聊生,他却不以为然,在孔圣人的书籍里断章取义,满口之乎者也地为自己的暴行开脱,孔老夫子成了他的盾牌,一时间,他的政敌也拿他没办法。 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就在他的任期即将迈向第三个年头的时候,愤怒的劳苦大众不答应了,他们为自己应有的利益而团结起来,共同声讨这个无耻的家伙,终于,外强中干而又懦弱的孔乙己被唾沫的海洋给淹死了,不过他临死也不忘拉上个垫背的,孔甲己因他而入狱了。 该死的,都死了。 4.秋风不紧不慢地吹着,孔乙己用手不慌不忙地“走”着。那件标志性的长衫被一件破夹袄取代了,蒲包上被称之为“腿”的部分被什么东西盖着,从远处看就像一个怪物在洒满夕阳的泥路上挪动。 那个带给别人欢笑的孔乙己此刻正默默地数着“走”过的街口:“何家……张家……李家……丁举人家……”数到这里,孔乙己下意识加快了挪动速度。 “孔乙己,你干嘛突然‘跑’这么快?是不是心虚啊?原来你也知道举人家的书是偷不得的呀。哈哈!”一个短衣帮的人咧着嘴嘲讽地说着,旁边其他人也开心地笑着。 孔乙己的嘴角微微不自然地抽动了一下,原来这些人还不放过他呀!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又随即瞪大了眼睛回看着说话的人:“读书人的事不能算是‘偷’,是‘窃’,‘窃’呀。君子固穷……”正当他准备吐出“之乎者也”时,周围人刺耳的哄笑打断了他,他定定地注视着这些只能看见鼻孔的人,久久地。接着,他低下了头,继续向夕阳的背面“走”去…… 背后欢愉的笑声愈来愈轻了,孔乙己终于长长地舒了口气…… “啊——”突然,他的手被路面上什么坚硬而锋利东西狠狠地扎了一下,凄惨的叫声延着夕阳被渲染得更悲凉、更无助。他缓缓地将手举到面前,一道从手掌到手腕的殷红伤口在太阳的余光下格外刺眼,暗红的鲜血不断向外涌着。孔乙己无奈地笑了笑,他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他在秋风中瑟瑟的抖动着,宛若一片随风飘落的秋叶。他仿佛从一出生就被猛烈地风吹着,一直到现在、刚才…… 奔涌不止的鲜血、金红绚烂的夕阳、暗黑孤单的身影、肆无忌惮的冷嘲热讽,孔乙己看够了、听够了、也尝够了,他慢慢地闭上了瞳孔放大的双眼,静静的休息了…… 5.孔乙己艰难得挪动着,大街上的人都向他这边看了过来,有人正肆无忌惮地大笑,似乎在嘲笑孔乙己那狼狈的样子。也有人在说: “你看,那个人不就是前天去丁举人家偷东西的家伙吗!你瞧他现在残疾的样子,多有趣!”孔乙己知道,他们一定是在谈论他。他叹了一口气,又继续向前缓缓地挪动。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到家,他吃力地喘着粗气。他就住在这简陋的茅屋里,外面的风猛烈地嚎叫着,风从茅屋的缝隙钻了进来。孔乙己的身上只有一件破烂不堪、非常单薄的棉袄。 突然在他的眼前出现了咸亨酒家的那位老板,他紧索着眉头,说道:“孔乙己,你欠我的十九个钱,什么时候还?”孔乙己哆嗦着说道:我……我下次一定还给你!”那位老板说道:“哼!你呀,落到如此下场,是你应得的报应。”孔乙己猛的睁开了眼睛,原来这是一场梦,但是老板的声音还在他耳边回荡。北风刮得愈来愈猛烈了,躺在床上的孔乙己脸色十分苍白,直冒冷汗,他把身子蜷成了一团。他自言自语道:“这也许是对我以前的偷窃行为的惩罚吧!唉……”过了许久,孔乙己的脸色愈加苍白了,就这样他在这个寒冷的夜晚,静静地死去了,他悲惨的一生就这样结束了。 6.且说孔乙己最不风光、也是最后一次“走”出了咸亨酒店。 他听到了别人的欢笑声,但他早已是满心颓丧,满心悲凉。是什么支持他的身体?他不知道。他像具死尸一样麻木,一点一点地向前挪动身体。 “听说了吗?小六子是…”不知是谁的声音这样大,这样尖锐.几乎将孔乙己吓懵了。“是谁,谁在说笑?他在说我么?”孔乙己想到这儿,浑身一激灵。 我与人无冤无仇,干吗要说我?那,那声音怎么如此之熟?难道,难道是……他?孔乙己想到自己被打断的双腿,心中的恐惧已是难以形容。他竟然能在又饥又冷的情况下,以惊人的速度“走”了好久。他慌了,乱了,脑海中一片空白,心中只有一个字:逃。 最终,他在一棵光秃秃的大树下靠直了身体。 风又大。孔乙己又黑又瘦的脸上总带着恐惧的神色。他很累,闭上双眼休息。忽然,他听到了马蹄的声音。 --是马车,马车!他们,他们追来了! 孔乙己睁大双眼向前看去,隐约有马车过来的样子。孔乙己想逃,可哪有力气呢?他闭上了眼睛。 “啪!”孔乙己吓一大跳,努力睁开双眼。他看到一个蓝色的小口袋,也许是方才那驾车人掉下的吧!--里边是什么呢?钱吧,一定是钱。 孔乙己眼前顿时一亮。钱,可是好东西吗!于是他努力伸手去钩。 --钱!我欠掌柜的十九文大钱呢,说过要还的。不还,别人把我孔乙己当什么人?有钱了,该干什么?考举人。考上举人呢?打,打丁举人,丁举人……这时,他的眼睛瞪大了起来,说:“那还是我这个孔乙己干的么?我还是自己么?” 刹那间,他只觉得无数双丁举人的眼睛瞪着他,疯狂的、奸诈的、残忍的……他倒下了,紧紧蜷成一团。 第二天,有人从这儿经过,看见了一幅古怪的画面:一个怪人,紧蜷成一团。手边不远有另一个人的头骨,白森森、白森森。 别以为那是什么好画面,当时吓晕的就有一个人,外加一匹可怜的老马。 我想.这是孔乙己受到的唯一的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最优厚的待遇
    • 小雨::good楼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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