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悔的青春
引言:
“人的一生应该这样度过,当他回首往事的时候,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羞愧!”
保尔•柯察金的名言,曾经激励了无数的仁人志士,为着心中远大的理想而奋斗。今天,在湖北省宜昌地质勘探大队鄂西地质矿产开发院里,有一群现代的保尔、现代的柯察金。他们以满腔的热忱,将自己的青春岁月,书写在了为国找矿的道路上,书写在了宜昌北部山区的山岭沟壑之中。
山中翻腾的云海为他们作证;连绵起伏的山峰为他们作证;宜昌北部层层叠叠的岩石为他们作证;山间的叮咚地泉水,潺潺地溪流为他们作证。春时,满目灿烂的鲜花为他们作证;夏日,满眼苍绿的林木为他们作证;秋时,层林尽染的红叶为他们作证;冬至,那皑皑的白雪为他们作证……
他们深深的爱着脚下这片片山峦,他们的灵魂常常在这草木岩石之中得到升华!他们热爱着自己正在进行着的事业,他们怀着地质找矿“三光荣”的理想,以找矿报国的为已任,选择了地质找矿这个行业,并深深地喜欢这份远离城市的喧嚣,独享一片宁静的山间生活。他们进行着人类最美丽的事业。
笔者有幸采访到几位整装勘查地质队员,从他们的言谈中,笔者看到了当代年青人身上,鲜为人知的闪光的一面。
肖蛟龙,成都地大毕业,2012年来到湖北省鄂西地质矿产开发院。他工作认真细致,实干精神强,通过自己的努力,现已成为项目上的小组长。谈到野外生活的艰苦,这个二十五岁的小伙子不愿多谈。他腼腆地笑着说,他是农村来的,山里的生活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多么朴实的言语,彰显出了小伙子不平凡的胸襟。
詹鹏,今年刚毕业的物探专业本科生,刚到单位报到就被派往一线。笔者望着俊秀的他问道:选择这份职业,有没有过后悔,他一本正经地摇头,说:“不,不悔”!斩钉截铁地话语,让人看到了当代大学生的少有的精神面貌。
杨博,戴着一幅近视眼镜,是每年宜昌队文艺汇演的小品明星专业户。在这些大学生中,稍稍年长的他,平时爱运动,蓝球、排球、足球全不落下。他说,平时的这些运动,只是为了锻炼自己的毅力,为了在关键时刻(出野外)时,能够出色的完成任务。
郑斐,这个这个黄冈小伙,高大,生长在长江边上的他有着北方人的耿直。和詹鹏一样,物探专业毕业。谈起野外工作所受的苦,也是毫无惧色,全没有时下电影电视镜头里那些伪娘的作派。
……
勘查队伍中,年龄最大的是已近古稀之年的杨运哲,老人家受好摄影,从他的照片中,不乏摄影佳作。有云海波涛的壮阔;有层林尽染的写意;有泉眼汩汩的诗情;有白雪覆川的清寂。杨工热爱大自然,更热爱地质工作,他将自己的青春无私地奉献给了地质队。本已退休在家的他,因为对地质找矿的热爱,自愿放弃在家安享晚年的安逸,在院领导导的盛情邀请下,欣然接受了院里的返聘,重回院里发挥余热。真是“白发染青丝,壮志仍凌云”。
伍齐学是这支队伍的项目负责人之一,跟他共事的人都觉得伍工为人随和,没有架子。人到中年的他,将自己美好的青春奉献给了地质事业,经过二十余年实践工作的磨励,如今,他专业技术过硬,业务本领过硬。其在整装勘查项目开始之初,带领着一帮年轻的弟子,跑矿区、测剖面、地质填图。至2012年年底,已经圆满地完成了地勘院下达的宜昌磷矿北部整装勘查任务。在这些年轻人眼中,伍工是领导,但更象是父亲,是兄长,也是在同一个山沟沟里共同战天斗地,叩问地球的战友。
他们身上的优点,说起来用箩筐也装不完,从他们身上,笔者看到了他们对地质工作的热爱,对大山的热爱!
他们说,他们选择这份事业,是一种无悔的选择。
蚂蝗、蜘蛛见面礼
泉水、雨水救命源
行军床、湿衣衫
小猫、小狗和小猪
花花草草、茅草屋
云海、山峰还有沟谷
一丛丛竹子独木桥
干打磊的房子炊烟袅袅
这首打油小诗里的一些独特的风景,成诗、成画,成整装勘查项目地质队员们野外最真实的工作布景。
詹鹏去到项目上的第一天,行进在一条左右都是悬崖的山沟里,一不小心将一条又粗又大的蚂蝗装进了裤筒,待他在“战友”的提醒下,将蚂蝗揪出,又从颈部发现了一只正在爬行的大蜘蛛,两个“见面礼”,让这位英俊帅气的小伙子哭笑不得。
泉水叮咚,在外人看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在地质人眼里,它也是美好的,是救星。山里往往干涸无流水,而这罕见的救命泉水往往就充当了救命的饮用水。当地人已经习惯了直接饮用,宜昌北部整装勘查的地质员们去了之后,在泉水四周砌了一个水池,将那些落叶浮尘清理干净,并戏称此乃名符其实的“矿泉水”。浅浅的一池清水见底,用水瓢舀水时,会漾起圈圈涟漪,看到那眼浅浅的泉水,走了几百米弯弯曲曲陡峻山路,来此挑水喝的郑斐和杨博便心情格外愉快,称这水为“生命之源”。
詹鹏笑着说,除了泉眼里的水,还有雨水,有雨水的时候,那可就能用上“自来水”了!
风趣的话话,让人看到了地质队员们面对山中艰苦的生活环境,尚能苦中作乐的崇高精神境界。
山中空气潮,湿度大,出外填图测剖面时,翻山越岭,队员们的鞋垫子经常就可以拧出水来,回到驻地若是不能赶紧换身衣服洗个澡,就有可能感冒了。
笔者的爱人在地质钻探队工作,对山里湿气有深刻的体会,每回爱人将山中使用过的被套衣物带回家,衣被总是散发出一种难闻的霉味。
“这次出野外的驻地,是在一户老乡家里,老乡只能提供两张床位,一张给了女炊事员,另一张就给了身材最高壮的同事,剩下的同志们包括项目负责人牟宗玉就睡在了窄窄的行军床上,不能翻身,也不怎么保暖,大家睡在一间屋子里,有的打鼾,有的磨牙,热闹得很”。詹鹏轻描淡写地说,
“行军床睡着挺舒服,还不怕睡过头,再说比起红军爬雪山过草地,这简直就是一种享受”。詹鹏说完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
杨工有一组照片,乍一看上去,就象是高高的山顶上正在“天降奇兵”。
原来,在整装勘查人员进行测剖面时,遇到一处上百米高的巨大的岩体,岩体一分为二,从中间裂开,岩体与岩体之间大约只有几十公分的缝隙。地质员们只能从这石缝中爬上去测量,目测将会产生很大的误差,这对于追求科学严谨的队员们来说是完全不允许的。这时,杨博主动请缨,凭借平时良好的身体素质和身体协调功能,他象猴子一样敏捷地在岩体之间攀跃,第一个登上了崖顶。身材高大的郑斐,不甘落后,沿着杨博走过的印迹,也如愿地攀了上去。同样戴着眼镜,一脸斯文的裴银,也不示弱,顺着他们的足迹,登上了石峰。大家脸上神采飞扬,配合默契,没有一个人皱眉。他们戏称咱地质队员如今已练就一身“壁虎功”。
老一辈的地质人深知,没有不怕吃苦,排除万难的精神,没有远大的“找矿报国”的理想,没有地质找矿“三光荣”的精神,在这巨大的岩体前,勇者军早就望而却步了!。
对于那些最美丽的遇见,大家都深有感触,热爱地质的人,皆有一副诗人般的情怀。山中的花花草草很多,落叶休憩在林间,美丽的“七色花”绽开笑颜,包括一入冬就见影的雪花都成了大伙的最爱,当怦然心动的一幕展现在面前,他们总是忍不住掏出手机或者是相机,将这最美丽最美好的遇见摄入。
若论遇见最美丽的风景,算数峰与峰之间白茫茫的云海。在峰与峰之间,云海有时升腾,有时平静,有时又汹涌澎湃,让人浮想联翩。路过一处独木桥,便会产生“小桥流水人家”的意境;看见“一丛竹”,又会让人想起擅长画竹的郑板桥;从那“干打磊的房子”的烟囱之中,斜斜飘逸上升的炊烟里,他们仿佛看到了一首归家的诗歌正在上演。于是乎,不得不怀疑所处之地正是晋朝陶渊明笔下的世外桃源。
偶尔一只串门而来的小猫,钻到大伙的脚下取暖,抑或一只调皮的小狗,摇着尾巴乞求怜惜一般,甚至有时,山林里会蹦出一只农人散养的白猪,那憨憨的模样,会惹得众人大笑。
而农人晒在房子四周的金黄金黄的玉米,或架在田间地头的烟叶,无不成为一道乡间美景。
所有这些,成为地质队员们最美的遇见!
从这支承前启后的地质找矿队伍身上,笔者看到了他们生命的华丽存在,他们的青春没有荒废在电脑游戏里,也没有在歌厅舞厅里迷失,更没有在万劫不复的毒瘾里沉沦,他们用青春谱写了一曲无悔的生命战歌——战天斗地叩问地球最深处的嘹亮之歌!
听人说,雪莲花盛开的地方是寂寞的,野参生长的地方是寂寞的,河蚌育珠的地方是寂寞的,雨燕垒巢的地方是寂寞的。高山之巅是寂寞的,长河之源是寂寞的,森林之腹是寂寞的,大漠深处是寂寞的。宜昌磷矿北部整装勘查项目上的地质队员们,野外的地质生活又何尝不是寂寞的,可是就在这无聊的寂寞里,他们青春的花朵无怨无悔的绽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