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有乔木,不可休思
似乎是世界末日的影响,突然非常恋家。
与此同时,家人也开始频繁联系我。
连孙海洋都破天荒的有事没事打电话来唠几句,
虽然说出口的都是些“现在看什么电视,过年什么时候回家”的琐事,
似乎构不成一个确切交谈的通话。
可是这样的交谈令我感觉亲情这东西总归是带着血液的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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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一直在想,
如果这个玛雅人预言的世界末日以后我还活着,
当然,我相信如果没有什么不可抗力我绝对会活到我寿终正寝。
但是,莫名就对这个末日后的生活充满有很多的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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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因为最近日子过得令我无法心平气和。
这样的焦躁跟不安似乎都是些琐碎平常的小事,
但我就是没办法像往常那样内心微笑,温暖恬阔,风轻云淡,
我说不清楚。
感觉某些洪流般迅猛的它们被我终年压抑在身体的最里面,
现在被五百年后的一缕清风、一场暴风雨掀开褪色的咒符,
于是它们得以重生,并在我的身体力横冲直撞,
并极力试图从我身体里面挣脱出来,
因为太久没有这样的感受,以致我无法做出反应及对抗。
这使我极度恐慌以及畏惧,
以致我总会心理上试图依靠旁人,
这个旁人在我心理上的形象总是个干净的成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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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有时候我也会想,
男孩子或许没有我们想象中那样坚强。
虽然自我们少女时代开始,
认识的所以人似乎都在若有似无的给我们灌输一些,
类似于男孩子比较强大的概念。
以致我们在遭遇困难,异常软弱的时候,
总会不自觉的依仗男人,
即使是从心灵层面上的依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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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其中的作用力在于分享承担的成分居多,
同男人本身全然无关,即使有或许也是关系细微。
男孩子或许只是比较隐忍,
这样的隐忍使他们通过这种较为低调的方法途径来掩饰、忽略、淡化本身的脆弱,
在这种长期的潜移默化中,使自己以及别人被这种本质延伸出来的表象所迷惑,
致使我们很大程度上总是认为男孩子是强大的,宽宏的,以及坚强勇敢的。
实质上我是不太了解男孩子,
我的情史太空乏,
似乎命中注定我的桃花颇烂。
好在我与生俱来强大的自娱自乐精神,
并总能从自娱自乐中延伸出强大的精神力量。
这从某种程度上令我对外界的事物产生隔膜,
令我完好的保持自己的姿态生活。
好吧,其实我也不能肯定,
但是起码大部分程度上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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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意相信,就算世界荒芜,总会有一个人,
他会是你的信徒。
而他是否确凿存在,这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我只是相信罢了。
好吧,今天2012年12月21,是个好日子。
我统共不相信世界末日,
但芥末日,也值得起码心底小小庆贺一下。
值此一年一度“芥末日”佳节之际,
孙莉祝大家孤独,并长命百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