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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的进化

2013-01-30 11:24 作者:szxsr 阅读量:1239 推荐0次 | 我要投稿

有人用脚去思想,而我却不会。脚怎么会思想呢?静下心来、细细思之,脚还确实有它的尊贵地方。要不然,怎么会在春夏秋冬的季节里,不论寒暑冷暖,脚却总是藏匿在最隐秘的地方。然后套上袜子、再套一双鞋子,还有更珍贵的脚要扎上两条带子,把它捆绑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东方人是最迷恋脚的,尤其是我们中国人、中国女人的脚,它尊称为“三寸金莲”。这金莲般的脚简直令活生生的老爷儿们崇拜到厚颜无耻的地步,甚至于不惜老爷儿们的颜面本分偷窃小女人的鞋子。我这么说肯定是有缘故的,听老者们讲,在古些的时候女人们的脚是越小越漂亮,裹的越紧越好看。于是乎,有钱人家娶的媳妇都是小脚的女人,当赶上红火看戏的时候,一套马拉轿车的前面端坐的一定是涂脂抹粉的小脚夫女人。于是,便有好色之徒乘人家聚精会神看戏的挡儿,一蹭便蹭走了人家的绣花小鞋子。

三寸金莲的美可以追溯到隋唐时期,盛行于宋明两代,脚的尊贵也由时间演化成了审美的传承。但世人都知道中国有四大发明,但却没有把脚的尊贵载入史册,可悲啊可悲!我认为,脚的美恰恰应该成为中国的第五大发明,因为,在这一点上我们中国是最领先世界的时代。

东方人对性的认识仿佛也只集中在脚上,中国历史上最开放的时代出了一部“金瓶梅”。小说写美了潘金莲的脚,说它如何如何地故意露出她的三寸金莲,如何如何地勾引浮浪子弟。当然三寸金莲并非因潘金莲而得名,只不过是对小脚女人的一种美誉。

在男女授受不清的时代,脚、似乎扮演了冲出礼数的先锋,成了性的旗帜。中国特色真是特别的奇特,不是用脚走出去,而是把脚裹起来。当裹脚成为了一种美、自然也就上升为一种体制了。满清的时候一再下令禁止缠足与蓄发,结果是男人都落发了,而女人们的脚则依然裹着不放。

中国人对脚的钟情真可畏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一代更比一代强。西方人讲究的是自然审美,而中国人则是研磨于洗脚艺术。看看现在的城乡都市,都变成什么样子了,简直就脚都、脚市了,灯火阑珊处尽显洗脚的风采。甚至于有的城市还把洗脚当作了名片,用作政府的招商引资,摧出脚的软实力!呵呵,是啊!对于国人来讲,洗脚就是一种学问,亦或是一种科学了。

说白了,洗脚是一个社会洗练的缩影。曾有报道巴东洗脚女邓玉娇刺死官员的案例。虽说是个案,但更多的是沐足女裸死桑拿房却成了屡见不鲜的社会问题。这些猎奇的标题下,不知埋葬了多少的草根故事。在洗脚经济的清单上,更多的是政治、文化、市民们普遍的生活处境。

国医馆的技师们善于从脚来诊断一切问题。他捏一捏你的踝,问你:“疼吗”?疼!唉!你的脾脏出了问题了!他又掐了掐你的脚心说:“看你吡牙咧嘴的,你的肝脏也出了问题了”。他再摸摸你的脚指头,说你有肾问题、缺脑血的,而他说话的态度不容你置疑。然后,你在他的拿捏中,仿佛身体的全部都被这只脚牵动着,似乎这只脚掌管着身体的一生。我们常说牵一发而动全身,而今天则是洗一次脚可以知百病。中国哲学向来喜欢在某个细节处理解宇宙与万物,我们就靠着这只脚走出非洲,走向文明的。

春江水暖,脚先知。先知,是一种思想,也是一种态度。就象蚂蚁搬家了就要下雨一样,我们的脚也是世界的清雨表。灾荒了我们逃荒,地震来了我们狂奔。呵呵!说来说去,其实天下第一脚的美誉应给予刘翔,刘翔的脚有时就有先知的范儿,它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起跑、什么时候还可以退出、什么时候可以打破记录,什么时候还可以摔倒。

时代在发展,脚也在进化。当我们无法用手去投票时,很多人已经开始用脚投票了。留学、移民、到海外投资,这看起来和我们的爱国情感有点相悖。但是,如果我无法行使纳税人的权利时,脚却知道我在哪里可以选择更好的洗脚城,更好的服务,更好的政府。

太多的时候,我们对脚太过苛刻了,裹着裹着就成体制了。要在体制里行走,还觉得即使是带着镣铐、脚它也应该随歌起舞。于是,我们的脚也成了忍辱负重的象征了。其实,我们完全应该问问,为什么裹脚,为什么舞蹈的时候要带着脚镣,为什么一定要让舞者留下悲壮的影子呢?

裹脚,曾经是开放的一种姿态。放脚,也是开放的一种态度。当一种姿态成为一种体制,该是到打破它的时候了。现代中国的每次进步,看起来都跟脚有关。说起今天改革开放的成果,我们都会想起总设计师邓小平先生,从冰天雪地的北京赶到深圳,老人的光临重组了汉语的词典,诞生了南巡。二十年后,习近平循着小平的足迹,再次走到了深圳。

邓小平南巡实践了四个字,那就是实事求是。还是本着当时的中国国情而寻找解决中国问题的药方。他所指向的最终目标,也就是我们今天的诉求,自由行走。习近平说,追求中国的伟大复兴,那就从今天的脚下开始吧。

白岩松说起在纽约参观新闻博物馆的往事,博物馆展出了2001年世界各个国家的报纸头版,除了中国,所有国家的头版都是911事件,唯独中国是一则又一则国家领导人会见的画面。面对大火的报纸森林,我们的新闻则是在另一个星球散步。曾几何时啊,我们一次次地呐喊,一次次地行走,我要成为世界的一部分。但不是让世界带着你,或你领着世界,而是让世界看到我们的价值观,我们的情感,我们的理性正在与世界同步。

同步,其实不难。只是我们在某种体制下放弃了情感,放弃了天性。于是,当人群蜂拥而向某个前方,我们仍在孤芳自赏着沙地上不合群的脚印。

有时候我们忘记了身体,只是以某种惯性的思维,以某种成见思想,而不管身体是否温饱、是否饥渴,前言是悬崖还是通途。脚知道冷暖,身体也知道温饱,如果我们放弃某种抽象的理念,回到身体,回到自我,回到切实的需求,我们将发现,我们可发和世界一起哭、一起笑、一起悲鸣人世间。我们有共通的情感,共同的爱,必然会有某首歌里所唱的共同的梦想。

现在,是到了我们沉淀思想的时候了,我们常常把足球的命运与国运联系起来,球场上国足们的脚有时真的像改革三十多年来的隐喻。臭脚,不是说他们没本事,而是他们踢的臭。在一场球赛里我们分明看到赌博、黑哨、金钱、党争等等成为锁链或裹脚布。我们明明可以自由奔跑,但有时是裹足不前,或故步自封。

唉!我们的脚,走我们的路。这个世界是黑的还是白的,脚会告诉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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