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员
(一)
想了想,就从这里开始吧!
“跟谁发短信呐?”
“同学”
“少发点”
“送的,不花钱”
“那也少发点,不浪费电啊!..........到哪去?”
“找茅厕..”
我已经推门出去了,不想再跟老妈罗嗦。
本来就不想来这里的,无奈老爸说他要去进货,今年不能回老家了,就让老娘带我回来看奶奶。奶奶到是挺客气,一见面就堆了一脸的笑容,抓起两个咸鸭蛋就塞我手里,然后踮着脚来摸我的头。
“导啊!张这么高了!”
“是啊!奶奶!”
“几年级啦?可要好好的上啊!赶明考大学!啊——!”
“奶奶!我已经考了大学了,都上了半年了”
“啊!哦!出息了啊!吃咸蛋,吃咸蛋!”
外面不算太黑,今晚月光皎洁,农村的土地面被照的坑坑洼洼,连茅房都被渲染的很有些溶洞意味。茅房后面的臭水沟则越来越像银河,如果没有臭味的话。我倒是来了灵感,急忙编辑短信: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不多时,有回信:
[你好有诗意啊!
[你刚发现吗?
[不,我很早就觉得你有文才,我寝室的人也这么说。
[那有什么用啊!你又不会喜欢上我
[为什么啊?
[你这么漂亮,宛如月上嫦娥,我这么难看,连吴刚都比不上。
[你别这么说!
[是吗?那我要是追你,你会同意吗?
[我现在不想谈恋爱了,我想和你做好朋友。
[不还是看不上我!
[开学见了面再说好吗?有点突然了
……….
江东告急,老妈发出了狂燥的呼喊,我随便找了个墙角撒了个尿,急忙跑回去。忍不住回头瞄一眼那泛着寒光的茅房,打了个冷颤。
短信发的越来越恶心,不过也很有秩序。都是早在意料之中的信息。演儿很配合,老妈很配合,连奶奶都很配合。这些人都太入戏了。但是太做作,太大众化的风格。说实话,我说的什么我自己都想吐,演儿说的什么我听了也想吐。但是我没有吐,因为演儿很漂亮。
开学了,从虚拟进入现实。
我拖着演儿向校门口走,
:“别拉我”
:“跟我去看电影去”
:“别拉我”
:“不拉你你能跟我走吗?”
:“别拉我”
:“你能不能说点别的?”
:“你先松开”
:“我拉一下手而已啊”
…….
事实证明:拉她的手真难!叫她一起去看电影真容易!
不过拉过一次,她的手就不是那么珍贵了。也就不必那么好奇了。
抱吧!
:“来,抱我”
:“不行”
:“又来,剧情需要发展啊”
:“那我的价值就越来越小了”
:“怎么会呢?来,抱我”
:“你自己抱”
:“那我抱了”
……
事实又证明:拉过手后再抱的话就简单多了。还有——抱的没什么感觉。
该亲嘴了!
:“来,啵一个!”
:“不行”
:“又来,剧——,哎!啵吧”
:“你别动,我来”
演儿突然一只胳膊搭在我肩膀上,然后嘴在我脸贴了一下。
………………..
:“没啦?”
:“恩”
:“不行!!”
我一把把演儿搂过来,抱着就啃
………………
………………
:“什么感觉?”
:“咸”
:“咸?什么咸?”
:“你的嘴咸”
:“你以为你的嘴不咸啊!”
:“是吗?”
演儿抹抹嘴,闻了闻。
吻戏演了很久,从好奇到激情,从激情到习惯,从习惯到无聊,从无聊到恶心。
半夜,演儿发来短信
[问你一个问题
[说
[你想要我吗?
[什么意思?
[反正你不能要
[你本来就是我的,有什么要不要的
[伪君子!
[你在说什么?
[就是不能要,到大四都不能,会出事的
[演儿同志,你是我的女人,我要定了
她没有回
[不说话了?睡了?
她始终没有回,估计是真的睡了。我也习惯了,我们总是在晚上发短信,也经常无疾而终。但是今天有点奇怪,要她,什么意思?难道是……
我没有考虑到的事情有很多,就像“要我”,我领悟这意思的时候,时机已经被错过了。而且还验证了一句话:机会就像流水,来的时候挡不住,走了之后不再来。在大一过完之后,我们结束了,就在暑假。也是以短信的方式结束的。这其实很好:寒假开始,暑假结束;以短信开始,以短信结束。时间安排的刚刚好,也首尾呼应。从记录片的角度来看,是很符合基本特点的。而且是地地道道的传统恋情记录片,没有波澜,没有基础,没有花样,没有留下任何不良影响。也正是因为这样,这出剧不会留下太多回忆。但是确实是花了一番工夫去演绎的,所以还是要为它的失败而痛惜一段时间,甚至一再找演儿商量再继续演下去,不幸的是——她不肯。
真的不行了,真的是没有多少人知道这部剧。我后来向几个人做了宣传,反响也不是很大。人们也只是给个面子,说说客套话:“别灰心,小导,你行地!”还有人连面子都不给:“去去去,都忙着呢!你找错演员了”。现在我连这剧本的很多细节都想不起来了,其中应该还有什么醉酒生日,无奈的自习,打工讨债,口臭的怀念等很经典的几出,还有很多出无聊的逛街,都不太记得了。勉强的写了一点,因为我知道,我成名之后,这些都是珍贵资料。现在不写,再过个几年,一点都想不起来了,那就可惜了。
后来我还给演儿写了篇很伤心,很恶心的文章。做为结束语。
(二)
平静了一年多,学会了好多东西。比如说“观察”,我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去看一个女人了,标准也变的与众不同。我肯定身材在我眼中是第一位的,前凸后翘,丰腴肥嫩。其次是相貌,浓眉大眼不行,叶眉樱口不行,慈眉善目不行,横眉瞪眼不行,太白的不行,太黑的不行,有鼻毛的不行,头皮屑多的也不行。最后是行为,吵吵闹闹,真真假假,重要的是不装。
还有就是“服从”,我逐渐了解了老妈的唠叨。
:“儿子!搞到女人没?”
:“想呢!哪搞去?”
:“不急,实在搞不到,老娘给你到云南买一个”
:“说啥呢!我是不想搞,想搞还能搞不到!”
:“那我可警告你啊,别再搞个磨锥子了来啊!”
:“太苛刻了吧,我这条件能搞个磨锥子就不错了”
:“起码要比我高才行啊”
:“老娘,你多高?”
:“1米65”
:“上星期不还1米63吗?”
:“少废话,就是1米65”
:“哎呀!老娘,你就不能矮点?”
:“你就矮,找个女人再矮,赶明生个儿子不就成武松他哥了”
:“我不矮了,再说我想要女儿”
:“你个逆子,想死吧你!”
…………….
刚开始是不以为然,后来就逐渐被老娘的观点所影响了。
这一次可有点乱了,人多了起来,戏剧性也强了很多,处理起来也不太容易了。
首先,突然就卯上了一个女人——乱。这是一个突然之间就丰满起来的女人,模样可爱,嫩的像个果冻,见了人喜欢歪着头,疯疯的说个不停。身高还可以,最多再和老娘商量商量。
好一个性感女人,爷们要了。
问题是:这个少妇级的女人有男朋友了。
可是我还是整了起来。充分发挥了手机短信的功能,也就是说,和乱的整法根本就是用手指来考虑问题,没有任何掩饰的成分。据我所知,乱是报着感激的心理来和我交流的,但是我清楚:做为一个女人来说,必须要给所有喜欢她的男人一个面子,无论感觉如何。那到底感觉如何呢?或许只有我的手指知道。
短信还在继续,感情没有升华。没有磨出爱情的火花,却蹭的鞭炮砰啪乱响。
快过年了….
我背着老娘,窝在床上,努力着与乱创建这三年半来没有成就而需要成就的感情。突然接到了另一个女人的短信。这女人叫员,她将担任这《导演员(二)》里女主角的戏份。
我迅速的搜索员的信息,挖空大脑,搜得的信息是:姓名——员、性别——女,还有就是学龄比我小一届。这其实是几尽空白的信息。我甚至不知道她张的什么样子。但是亲切的语句使我怦然心动,居然有一个我几乎不认识的女人在短信里称我为“老公”!老天爷啊!我要对你顶礼膜拜!
于是我开始扮演着两种性格的角色——严肃和轻佻,甚至可以说是正经和淫荡。起先我还可以从细微的角度把握性格的尺度,和两个女人都喷的如火如荼。可是细微是很难一直把握的,我来不了了,渐渐走向了极端--极端的正经和极端的淫荡。这种双面性格的感觉很过瘾,可能是我天生是为了发短信而出生的,我要挑战新的高度。
我要打电话…
06年和07年交接仪式的钟声响起了。与此同时,我率先拨通了乱的电话
:“喂!乱,新年快乐啊!”
:“恩!谢谢!你也快乐!呵呵”
:“恩————那————”
:“谢谢啊!呵呵”
:“哦——那——再见”
:“恩,再见”
没来得及进行任何总结性的想法,紧接着就拨了员的
:“老婆!”
:“你干什么?长途啊!”
:“什么话啊!我是掐着点给你拜年的啊!”
:“好好好!就这样啊!知道你想我”
:“那还不说点好听的”
:“新年快乐!老公”
:“这才对嘛!新年快乐!老婆”
:“行了,就到这吧,有什么话开学再说!挂了”
:“哎——”
短信仍然继续,感情变的复杂,一边是天使的对白,一边是美丽的悬崖
开学,我感觉到我渴望的爱情要来到了。我从手机里钻出来,站在对面的是员。
:“我们开始吧!”
:“……”
:“说话啊!老婆!”
:“我怕我会伤害你”
哎!?好奇怪!
:“你——”
:“我和你想象中的不一样,是吧?”
:“对,你这是怎么了?”
:“我叫你老公是和你开玩笑的,我喜欢和朋友这样开玩笑”
:“那不行啊!你是要负责的”
:“我怕伤害你啊”
:“我不管”
没有争出什么结果来,我却看见了员羞涩的一面。我开始喜欢上了这个女人。很朦胧的喜欢。我也能看见她喜欢我的一面,我能看的出来,真的,她需要一个男人,正在找。而恰好我也需要一个女人。
这其实很简单,排一出浪漫戏就可以搞定
我晚上把员约了出来,她滔滔不绝的讲述着她们班刚开学的新鲜事,我随和着,引着她走向黑暗处。
:“走啊。”
:“前面好黑”
:“怕什么!这是学校”
:“不去,危险”
:“你还怕我不成”
:“那到不是,就是……”
:“哎呀!走吧”
我推着她进了黑处
:“坐啊!”
:“我站着,你坐吧”
:“你坐啊!我有东西给你看”
:“什么东西?你拿出来吧”
:“哎呀!你就当是应和我一下,让我把今晚这出戏演完啊”
:“你想干什么?你可别乱来!”
:“你坐啊!”
我伸手去拽她
:“我要走了”
:“哎————!哎!好好!咱们换个亮堂的地方行吧!真不配合”
我选了几首歌,任它随机播放,把天灯关了几盏,坐在员的旁边,员低着头。
我拿出两支高脚杯,杯里放满了蜡,蜡里有很多光敏的小颗粒。
我点燃了一杯,再用一杯去点另一杯,光敏小颗粒跟着闪了起来。
我递了一杯给员
:“拿着”
:“能喝吗?”
:“你试试”
:“嘿——”
:“严肃点,现在是我正式追求表白”
:“等等,我怕伤害你”
:“你伤害过几个?”
:“……”
:“那就不要怕伤害我”
:“我现在不想谈恋爱,我没有时间陪你的,我要学习”
:“那就是你怕我耽误你学习咯”
:“……”
:“你喜欢我哪一点?”
:“你漂亮啊”
:“我漂亮吗?”
:“起码个子高啊”
:“……”
:“我不会强迫任何人的,但是我还是要追求,你要是不同意是你的事情,你决定啊,但不是现在,你以前伤害过谁我不问,我只是追求和呵护……..”
………
谈话再反反复复的重蹈着,她基本上没有说出什么新颖的话语,我也是。我看了一下时间,哎呀!寝室快关门了,我匆忙结束了谈话,下楼,心疼的掏给老板三十块钱。妈的!白花了。
我懊恼的向寝室走,不发一言。路过员的寝室
:“你回去吧”
:“我送你回去吧”
:“别开玩笑了,哪有女人送男人回去的道理!”
:“为什么不行?”
:“回去吧!寝室马上关门了”
:“让我送吧”
依然是不发一言,默默的走到我寝室门口
:“好了,你快回去吧!”
我转身就要进去了,走过50米的距离时,听到员在大叫
:“你别走,我同意啦”
我愣了!
员抱住了我
……..
我胡里糊涂的开始了。编辑了短信
[乱,我和员恋爱了
[你这死孩子!你别骗人家啊
[现在没办法了,假戏真唱了
[你真喜欢她吗?
[不知道
[那你还和人家谈!!
[我
[你好好待人家吧
恋爱的过程很难用一个词来形容,要是硬是要一个词形容的话,那只能是“痛并快乐着”。快乐是因为我又恋爱了,有个女人在爱我,我的戏有的演了。很多人劝我把员带回家给老娘看看,我也想过,这个女人绝对符合老娘的要求,我可以少费唇舌。而痛,这个女人给了我太大的压力,如此一个强悍、好胜、罗嗦的女人。
我的戏演不下去了,整个没有按照学生时期恋爱的程序进行,只是抱了两次,没有任何感觉的、生硬的两次。我转为了被动,我想我这次又没有选好演员。不过周围的人一直是祝贺我的:“导啊!你小子!不错啊!打算生个儿子还是闺女还是什么别的?”我大吼:“老子只要闺女,要是儿子的话我就把他掐死!我可以发誓!”
分手的时候我还是秉承了自己的原则:我没有资本和权利甩任何女人,只有被甩。员说:“我没有在考试前和你说分手是想让你好好考试,减轻一点对你的伤害,原谅我吧”
乱说
[死孩子啊!死孩子,你又害了一个女人]
据说结局是:导和员做了朋友,两个人关系还可以,这次的合作依然很愉快。而且戏的长度和(一)的长度类似,开始于寒假,结束于暑假。这个时间长度似乎是学生时期恋爱的一个标准。
这算不算演艺界的潜规则呢?
(三)
2008年2月28日
我学生时期的祭日
当我和我的行李共同站在这充斥了高楼和汽车尾气的城市当中,我相信我的舞台变的不再简单,我的演员们也不能再企图当我的导演。领导者理论说明:每个被领导者都有权利渴望并努力成为领导者,但是在一个组织圈内,只能有一个领导者。
我的组织圈绝对不可能是这整个城市,我还没有自大到那种程度。而且对于刚来到这城市的我,也不可能直接就领导一个组织圈,我所能领导的圈子只可能是我熟悉的地方,和熟悉的人。我现在所能做的是尽快的融入一个圈子,成为一个被领导者。
我的这个目标已经很低了。我认为是这样
可是依然很彷徨。我背的不是吉他,竟然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我的感情。目前的思绪是极其混乱的,尽管mp3里一直单曲循环着这该死的《找个好人嫁了吧》。
我这是怎么了?我正在在乎一个我已经不该在乎的女人,而且到底是哪一个?员已经走了,乱也不会成为我的女人。心里莫须有的不断明知顾问:她会爱上我或再爱上我吗?配上这绝版的《找个好人嫁了吧》,简直是天衣无缝。
我拨通了老娘的电话
:“老娘,我到上海了”
:“怎么样?工作找到没?”
:“我才刚下火车好不好?难道我就在火车站找?”
:“那你同学有没有过来接你?”
:“没呢?过一会就到”
:“抓紧找工作,不行就赶快回来,跟我作生意,我等了二十几年的回头钱了,你天天就知道花钱,从不想要…………”
其实老娘说的也是对的,这许多年来,我跟老娘贷了不少款了,从没有还过,一直很愧疚。可是我不禁再问自己一次:我是不是老娘亲生的?
………………
中间可以省略两个星期,我对找工作的过程并不感兴趣。直接就投奔了一家日资企业。好在这里只有一个日本人,只有两个会说日语的。我经常冲动的想上前问他是来自哪个村子的,会什么忍术。后来感觉这太幼稚了,还不如问他能不能帮我搞到火影忍者疾风传剧场版第二部呢。我终于还是没有问。至于我所在的部门,里面没有日本人,也没有类似日本人的人,就是一些喜欢忽悠和被忽悠的人。我本来不是这样的人,可是被感化了。常在河边走,不仅仅是湿鞋,我感觉到我更猛了,嘴皮子磨的都发光,脑壳里三分之一是酒精,三分之一是渣泽,还有三分之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这都是有原因的,项目经理把我拎到一个偏僻的角落,说:“小导啊!好好做,前途是光明的,任务是艰巨的,市场是目的的,技术是基本的,甜头是最后的,吃苦是必须的,你技术和市场都有的,进这家公司是绝对正确的,比这更适合你的工作是肯定没有的………”我听了之后心里甜姿姿的,当天晚上加班是加到八点多的,顺便说一句,这公司是不给加班费的。
吃、住、行。住为大头。可是我住的地方在我这三项里面不能够算大头。简直可以用棺材来形容这破屋,睡的地方也能用棺材来比喻,老子活这么大第一次见过两个箱子加个板的床。我每天晚上都他妈要考虑到底是睡在箱子里面还是板上面。屋子里还有两个人,说不清道不明,不知姓什名谁,反正和我是没有什么瓜葛。天一亮就各自驾鹤西去,天一黑就关灯熄火,眼一闭,腿一蹬。我比他们还是要好一点的,我一人睡一口,他们两个睡一口。
这两个小圈子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把握,要么就是被玩弄于股掌之中;要么就是徘徊于生死之间。我虽天生有导演资分,可毕竟不是我的营生之道,也就是说这导戏完全是在物质生活被满足,而且我有能力把握的基础之上,追求精神和生理需求的一种方式。饭我肯定能吃的饱,住的也是人能住的地方,可是这种现实状况实在是在我把握之外的事情。我来不了。
那怎么办呢?不能忘本啊!
还是得找女人。
2008年5月5日
我又回到学校了,我当然不是以一个学生的身份回来的,我学生时期的祭日已经过了,我是来处理后事的。
千辛万苦,抽丝拨茧的整好一篇一万三的论文,和一个不知道怎么弄出来的FLASH。我如期的进行了第一轮的答辩。我在台上唾沫飞溅的喷了十几分钟后,评委们的带头大哥说话了
:“现在有一个问题?”
:“说”
:“我本来方向感很优秀,可是玩了你这个培养方向感的FLASH游戏之后,我突然就没有方向感了,你给我解释一下。”
:“很好解释”
:“怎么解释?”
:“我本来认识字的,可是对着您老的名字看了半小时后,我突然就不认识这几个字了。一样的道理”
:“什么意思?”
:“一样的道理啊,您老琢磨琢磨”
带头大哥带着几分感动的笑了笑,让我通过了。
回来就意味着要离去,永远的离去。一帮猴兄鼠弟,花姐草妹,在散伙饭席上酒后乱性,抱的抱,摸的摸,啃的啃,哭的稀里哗啦。这时的乱已经和他男人分手了,就做在我的旁边,我十分理性的控制了自己的行为,任其在我怀里哭泣,不做任何反抗。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我思想在飞速的转动,比较了一下抱着演儿、员和现在这个乱分别是什么感觉。
我觉得:演儿很硬、员很壮、乱很软。
还是乱的感觉好。
我偷笑着,不知是真的开心还是苦笑,我很清楚我是不可能导乱的戏的,现在的她只是借个怀靠着哭一下,还有可能也是比较一下躺在她男人怀里和我的怀里或者还有别的男人的怀里是什么感觉。估计感觉是不太好。她很快就起来了,抹着红红的眼睛。我竟然不知所措,我该安慰一下还是再把她搂过来还是干些什么别的?我混了头了,这可不是一个导演所体现出来的气质,我必须得说点什么。
:“乱,找个好人嫁了吧”
:“………………..恩………………”
2008年5月16日
晚上
:“你挺有人格魅力的,呵呵”
:“是吗?哈”
现在是我请丫头吃饭,之前的3个小时我请她唱歌。我不得不这样做,因为我在上海的时候,她借给我一个行李包,帮我冲了50元的电话费。大恩必报。
丫头是一个天天就会傻笑的女孩,每天都像刚谈恋爱似的开心。我早就认识她了,她也早就认识我了,只是今天才算是刚刚接触。这个北京女孩有着北京地道的爽朗,不拘束,人情味很浓,浓到什么程度呢?我说
:“别弄啦!好呛的”
:“嘿嘿!没事,要不你就吸支烟顶一顶吧”
:“你看你,吃个烧烤都不老实,这卫生纸有什么好烧的,调皮”
:“好玩啊!哈!……….哎呀!迷到眼睛了,恩——难受”
:“自作自受了吧,来,我看看”
:“恩!”
……………
2008年5月22日
我上火车了
彻底要离开了,由剩下的明和帅送我,我想我是不是要彻底离开这个演艺圈了,我挥了挥手,挥去了久违的泪水,却挥不去持续的怀念,也挥不去我要震撼世界的决心。
……….
2008年7月4日
我把乱从QQ里永远的删除了
我打算继续和丫头保持每天的通话
我打算和丫头共同导演一部有圆满结局的好戏
我打算在工作圈子内担任导演地位
我打算在融入更多的圈子
我打算震撼全球
我打算成为一名成熟的导演
我打算活的精彩
…………………
恋爱、事业进行中………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