豌豆与贞操
豌豆与贞操
太阳无情地炙烤着大地,四下里没有一点声音,只有知了偶尔不甘寂寞地叫上几声。老船家的狗也躲到树荫地下歇凉去了,还不停地吐着舌头。老船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扇子,眯缝着眼望着自家的麦田。老婆走亲戚去了,几天没碰到女人的他有些按捺不住,在这红火辣太阳的天尤觉的心烦意乱。看看树荫下面的狗,那狗东西也是蠢蠢欲动,探出点头来了。突然洪三家的母狗叫了几声,老船的狗便屁颠屁颠地跑过去了。“呸,狗日的,倒享福去了。死鬼婆娘不在,老子连狗都不如啊!”老船愤愤不已,掏出烟卷点燃,猛吸几口,呛得鼻涕眼泪齐流。“妈的!人一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缝!”
正在老船骂骂咧咧的时候,忽然瞟到自家麦田里有个人影。老船揉了揉眼睛,手搭凉棚仔细瞧了瞧,果然有个人在麦田里晃动。“妈妈的,好你个豌豆贼,今天叫我逮着你!”原来老船家麦田里间种着很多豌豆,一到这个季节,偷豌豆吃的人特多,但大多是些小孩子。
老船蹑手蹑脚地向那个人影靠近,定睛一看,原来是同村的阿娣。老船上前一把抓住,“跑不了了吧,小骚货。”这突然袭击让阿第猝不及防,阿娣惊恐地看着老船,脸色苍白。“老船哥,我,我.......”“我哪样,偷老子的豌豆,看我不整死你,都18岁的大姑娘了,竟然做出这种事?”“我,我就摘两个吃,我没偷。”“这是什么?”老船一把从阿娣的荷包里抓出豌豆来,由于用力过猛,嘶啦一声,阿娣的衬衣掉了一个扣,露出了半边白光光的奶子。老船眼都直了,但见这阿娣发育的像个熟了的水蜜桃,浑身上下都散发出诱人气息。村里的姑娘一般没有带胸罩的习惯,阿娣自从奶子发育后,总是收着胸,怕别人注意。现在因为紧张,胸部起伏较大,两个乳尖上下波动,颇有韵律。老船馋涎欲滴,喉头蠕动,使劲咽了一口唾沫。他推搡着阿娣,说要送她回家交给她父母发落。阿娣苦苦哀求道:“我错了还不行吗?船哥,饶了我吧,要不我怎么嫁人啊!”“哦?你不说我还忘了,听说你那未来的女婿半年前就给你提亲来了。嫁不出去你也活该,谁教你个小骚货手脚不干净。”“老船哥,你行行好,只要你不到我家去闹,做啥都行。”老船听了,暗自窃喜,他一把将阿娣摁倒在地,那张臭嘴就乱啃起来。阿娣挣扎着哭道:“船哥,你干什么呀!”老船一耳光扇在阿娣脸上,恶狠狠地道:“聪明的别吱声,让老子尝尝鲜就放过你!不然,老子让你出名。”太阳还是毒辣地晒着大地,知了停止了叫声。经过一番痛苦的挣扎后,阿娣终于筋疲力尽,唰的一声,老船扯开了阿娣那薄薄的衬衫。白光光的奶子弹了出来,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老船感觉到有些眩晕,口干舌燥,手心冒汗。定了定神,吐了点唾沫在手上,使劲地揉搓起来。开始阿娣还有些反抗,慢慢的却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老船看看火候够了,扒开双腿,操起下面那个活儿用力一挺,只听得阿娣一声惨叫,之后便是无边袭来的快感。看着身下的阿娣迷离的双眼,老船兴奋得嗷嗷直叫。平日里,老婆那东西就像个无底洞,总也塞不满。老船早就玩腻了自己的婆娘,平时只当解解渴而已,看着人家的大闺女小媳妇婀娜多姿的身体,老船就想入非非,时常靠意淫来安慰自己。今天好不容易逮着这个傻妞,不好好慰劳一下自己怎么说的过去。老船在阿娣身上纵横驰骋,阿娣只觉得下身火辣辣地疼痛,央求老船停下来。老船那里肯,正在兴头上呢。“啪”,阿娣挨了一巴掌。老船道:“还敢跟老子讨价还价?”动作更加粗野起来。
“老船,你个杀千刀的死哪去了?”不好,是那母老虎的声音。老船停了一下,侧耳倾听,果然是婆娘的声音。阿娣推着老船道:“你还不走?被船嫂发现就完了。”老船不答话,又奋力地冲刺几下,拔了出来,一股滚烫的白浆喷到阿娣的脸上。老船捞了活儿一把,手上都是血。“妈的,还是个原装货,你那姑爷真是个大傻逼!”说完提起裤子猫着腰溜回家了。剩下那阿娣躺在地上半天起不来,双腿都合不拢,(此处删除17字),痛得钻心。太阳快下山的时候,阿娣才回到家里,目光呆滞。父母问其故,她只是一个劲地摇头。
不久,村东头的李家小伙一乘小轿,吹吹打打、热热闹闹地把阿娣抬进了门。新婚之夜,婆婆在新床上垫了块白绸,阿娣不知何故,亦未在意。在一阵翻云覆雨之后,她看到了丈夫阴沉扭曲的脸,当丈夫问为什么不见红的时候,阿娣才如梦初醒。第二天,婆婆哭天抹泪,磕头祭祖,直哭家门不幸,对不起列祖列宗。这么一闹,村里人都知道了李家媳妇不规矩。阿娣爹娘更是没脸见人,公开宣称和阿娣断绝关系。
夜里,人们常听到村东头李家传来凄惨的哭声、打骂声。不久,阿娣在乡卫生所产下一男婴,医生说是早产。可是阿娣的丈夫和婆婆怎么看那孩子都不像李家的种,回家的当晚,婆婆就把孩子溺死了。阿娣哭得死去活来,月子里没少受到婆婆的欺辱。好不容易挨到可以下地,婆婆就叫阿娣给家里做工程饭。家里人都上山了,阿娣收拾了一点简单的行李,离开了这个只呆了八个月的家。
阿娣走了,婆家叫上族人去阿娣爹娘那要人。阿娣爹娘说和她早就断了关系,阿娣的出走与他们无关。那老李家仗着人多势众,硬是逼着要人,要不就得退回当初娶媳妇花掉的财礼和折算阿娣在他们家这8个月所有花销。阿娣家那也是穷的叮当响,当初嫁姑娘得的那些财礼早就给儿子娶媳妇用了。在万般无奈之下,阿娣爹娘以半年为限,如若找不到女儿,那么就算砸锅卖铁也要为女婿讨到一房媳妇。老李家一听这法子不错,也就答应下来,双方立字为证,并盖手印。最终阿娣的爹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花了更多的财礼为女婿新说了一房媳妇,这事才算了了。
对于阿娣的去向,听有些到省城打工的人说阿娣沦为妓女了;有的说阿娣被拐卖到河南去了。究竟阿娣在哪?是死是活?没有人能说清楚,十多年了,杳无音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