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颜色(续写三)
三,倾倒国度
素回来了,带着一身酒气十分醉意,我在看“灵魂伴侣”还在思考着一个词“精神恋人”,柏拉图。
“这世界整一混蛋”打着酒嗝,她还把手扶在我的椅背上,“你丫又在制造’文字垃圾’拉?”,她化的妆已经被类似水的物质弄得一塌糊涂,眼影不断的向眼睛周围扩散,看起来象从恐怖片里跑出来的女鬼,吃人不吐骨头还带着“咯咯”声响的那种厉鬼。
“被甩拉你?烂泥似的”
“呵呵,托你福我把他给甩了。”她回到原位脱开高跟鞋并把它们踢得老远的,光着脚丫趴在桌面上,一点动静都没有了,拉直的头发象倾泻的小瀑布一样。
安静下来了,我们各忙各的,听歌的,打机的,聊Q的,戴上了耳塞,我们除了生活在同一个地域外,没有任何的共同点。
但是我们彻底响应祖国“构建和谐社会”的号召,并且做得还不错,至少没有打架哭闹过,至多是某人生气了,摔摔盘子,把水龙头开到最大发出“哗啦啦拉拉”的巨响。这并没有什么大碍,你只要把耳塞戴上,把音量调到最高的状态,这时候生活对你来说完全是一部哑剧。
半夜里被摇醒了,听到素在辗转反侧,嘴里还不断说着梦呓,弄得我象躺在摇篮中似的,我起来找到那串在冬天里保持0度c的珠子,把它塞到她的手里,素喝酒会过敏,在当场并没任何迹象,但是过后却被折磨得象魔鬼上了身,对此,她对我的多次忠告充耳不闻,依然我行我素,因此我一点办法都没有,不知多少个夜晚让她弄失眠了,偶尔一次机会我为了惩罚她把冰珠子塞到她手里,想不到她竟然安静了下来。接下来,这招屡试不爽。
那珠子是我一次逛街见到并立刻买下的,青白色的混合。它是我身上唯一的宝物。
冬天了,外面的风吹得正紧。在本来就寒冷的冬天,素却紧紧抓住冰珠子睡得酣熟。
这是个倾倒的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