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风吟
阳光穿过我指逢,透过间隙眼睛看见另外一个世界,只有万丈的阳光,鸟儿停在树的最高处,享受阳光,一如享受生命。
在于我,每个生活截面都有一种主调,或冷蓝,或嫩绿,或暖黄,或血阳。
耳边是小清新懒洋洋的歌声,呼吸一样的轻,却无可抗拒。阳光里看着村上春树的〈且听风吟〉,天空是一如既往的蓝。前面的栏杆上缠绕着紫藤,那花一朵朵,开得如此的逼真。竟然爱死了这样的娴静。
在我还没出生的一个年代,在一个陌生的城市,已经有个少年在听风,感觉它的方向,倾听它的语言,接受它带给的或温柔或暴力。他从来不问它从哪来,也不问它将要去哪里,只是静静的听着,听着风吟。
如果你是一个美丽的贝壳风铃,或许会在某个百叶窗前用清楚的声音回答风的语言;如果你是一张秋天的叶子,或许会在某个黄昏用美丽的舞姿赠于风的告别问候。但你只是个坐在阳光里的孩子,单调得只能听风吟,懂风语的孩子是世界上最寂寞或最快乐的人,无论是哪一种,都是七月的杰作。
如果你已经成长到知道了眼泪早已失去了它的意义,别告诉我。
我喜欢〈且听风吟〉里的鼠,他写的故事没有一个人死去。
列车已经过了第十趟,而到底是哪一辆载着你远离我而去?我尽量不去想与猜测。七月真的很长。原地的我,只能还相信文字,相信文字能驱赶一点点的寒意。
如果你已经搭上了这一趟文字地铁,那是因为你已经信任了它。把思想交给一个完全陌生的空间,你曾经期待它能载不到一个没有冬天没有谎言的地方。而除了城市,世界已经一无所有。
列车开了第十一趟,和着风的声音,呼啸而过。
如果没有突然闯进眼帘里的,那滴夸张的泪,用一句温情的话,我将会把幸福的幻想进行到底。
素蹲在地上,滴在地板上的液体不断的扩散,直到它在成了一弦清泉。我觉得我不能再看着她这样抽泣。我拉了拉她的手,她还是原地不动。
半晌,她终于开口了“我想他了,特想,想得难受。”
素结识了一位调酒师,并疯狂迷上了他。游戏反过来了,她成了主动者。
她第一次见到他,在那间56度酒吧,当时音乐背景是一首流行曲《温柔的慈悲》,女歌手沙哑,可卡因似的的堕落声音里,他却完全沉醉在自己工作中似的,素就坐在旁边看着他的每一个工作。换一句说,他就像一块强大的磁石一样,而她是没了方向的磁针。
接下来的故事,像所有的故事一样发展着。直到出现了今天无法收拾的状况。
“我想念那种味道,淡淡的薄荷香味。”
我所有的场景都布好了,只等你的出现。
七月,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