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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处境

2009-01-02 07:40 作者:受伤的人 阅读量:1135 推荐0次 | 我要投稿

我现在的情况很糟,在了解我现在的情况之前,先了解一下我以前的事吧。

我是一个不平凡的普通人,从小体弱多病,小时候还遇到许多令我不解的事情,到近年来才知道那些令我不解的事的原由:我脑里想的事情还包括我所看到的、听到的、感受到的、鼻子闻到的都被外界的人知道(也就是现在所谓的特异功能。具体在什么时候有的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只是在我上高二(1999年)的时候有个学长告诉我的,我由此推测小时候遇到令我不解的事就是因为这个特异功能)。或许是体弱多病的原因,我从小就会受到欺负,直到现在已经演变成刑事犯罪了。

我现在将从小遇到的大事一一记下:

在我还是上小学二年级(大约是1990年)的时候,当时我在阳糖子弟学校就读(注:我小学和初中都在同一所学校跟同一班同学读书)。在我家到学校之间有座山,去学校的2条大路都有通向山上的小路。一天晚上放学后,我一个人回家。我当时贪玩,在途中打算走一段山路,于是跑上山。山并不高,只有10几米高。当我下山到达半山腰时,同班同学陈少恒从我背后赶上,突然莫名其妙地骂我,跟着就动手打我。我因打不过,只好拔腿逃跑。在逃跑过程中,我不时回头看一看后面,只见身边不时有石头从后方飞过,有的石头甚至有鹅卵般大。一直到我从半山腰跑下回到大路,或许是下山的斜坡太陡,陈少恒没能追下来。正好这时遇到下班回家的班主任冯老师(年轻的女老师)骑着自行车从后面赶上。我立即跟冯老师哭诉说他打我,这时陈少恒还在半山腰上扔下一块鹅卵般大的石头。冯老师看了看他然后对我说:“没事,没事,不要理他,我送你回去。”接着送了我回家,并告诉我的父母,接着就没下文了。

到了上小学六年级(1994年末)的时候,之前的事我也忘得一干二净了,也和陈少恒和好了。当时流行玩电视游戏机,电视游戏机大致可分三部分:主机、手柄和游戏卡。游戏卡是当中最贵最主要的,主要功能是游戏的载体。我们这里都称游戏卡为“带”,而“带”也是我们经常互借的物品。有一次,陈少恒带我去他表弟“B记”那里,并告诉我他有好“带”,里面的游戏很好玩,并要我带上我的“带”去跟他换来玩。当换了一段时间后,那里面的游戏我也玩腻了,于是我便对陈少恒说要跟他表弟换回来,要他陪我去。(在这之前他表弟也问过我要不要换回来,当时我还没玩腻,所以就没跟他换回来)当时我家和他表弟“B记”家相距有好几公里远,又是上学时间,所以只能约在假日去。第一次去找“B记”换“带”,陈少恒也陪我去了,但“B记”说借人了,于是我便跟他约好在下星期六换回来,他答应了。到了约定的日子,我去找陈少恒,他不肯陪我去了,我只好自己去了。去到“B记”家,却得到“带”还没拿回来的答复。我只好再跟他约好下星期六换回来,他又是一口答应下来了。到了第二个星期六,我又一个人去了,可是又得到“带”还没拿回来的答复。我便又跟他约好在下星期我去找他换回来,他也是答应下来了。可到了我去找他的时候,他一就是不在,二就是说“带”还没拿回来。结果就这样我去找了他不少于5次以后,我索性把他的“带”留给他,并要他拿回我的“带”后给陈少恒,让他转交给我。结果他把他的“带”给了陈少恒,而陈少恒也并没直接给我,而是告诉我“带”在他那里,但是他没说什么时候给我,我也是很辛苦才向他要回来的。要回来后才发现陈少恒得到的“带”是我留给“B记”的那个而不是我的。我也只好在假日再去找“B记”,他也只是和先前一样答应了但没实现。这样又找了他3次还是没结果。这时我已经上初中了,我父亲火了,警告了陈少恒后,没过几天就要了回来。

在这同时(小学六年级第二学期),当时流行练气功,“法轮功”也是在当时开始流行的,而我们那里流行的有几种气功,就我知道的就有“香功”和“自然返还气功”。而我因为身体弱,父亲带我去学了后者。这种“自然返还气功”学起来有点有趣,在练的时候身体会自然动起来,我也是因为这有点好玩才学了下去。这种功法练起来很简单,但又很特别,一定要在“师父”的“气场”才能练。据教我的人说,要是不在“气场”练的话,刚学的人不会动,没“出形”的练了会对身体有害。这里的“出形”是这种功法特有的名词,因为这种功法在练的时候会自己动,而练到一定程度的人会出现6种不同的野兽动作形态(不是每个人都会有齐6种,只是“师父”在教的实践中总结出有6种形态。有的人会像一只猴子,他们称为“猴形”,有的人会像一只鹤,他们就称为“鹤形”。出什么“形”只是因人而异,什么时候“出形”也是说不定的,有的人刚练就“出形”了,有的人练了很久也没“出形”,我也从未“出形”过),而“出形”的人就算毕业了,“师父”就会颁发一个本子(要收钱的)以证明这个人毕业了,同时还举行一个简单的“仪式”以巩固练习成果,此后便可以自己练了而不用到他们的“气场”练。这种功法刚练的时候是不收钱的,在“出形”后才收钱,更有趣的是,交不交钱由你自己决定。而据教的人说,如果你学会了不交钱,那么这种功法的“气”就会消失,想再练也练不了了。当时在我家一带教这种“气功”的有三个人,其中一个经常不在,名字好像叫“元勋”,剩下的两个分别叫“阿启”和“五金”,他们都不是“师父”,“师父”叫吴家盛。这三个人在我家附近的路边租了一间大房子作为练功场地。而介绍我父亲这种功法的,是在我家附近一间卖肥料的肥料部工作的人,叫“阿迪”,是他先学了再介绍给我父亲的。因为不收钱,当时在附近的人有很多都去试学过。我第一次去的时候就是“阿迪”教我怎么样练的。在我去学这种“气功”之前,“阿迪”曾在我面前“表演”过,他要我伸出手,掌心向上,然后他掌心向下跟我的掌心相对放在我的手掌上面不远处并对我的手掌“发气”,我当时的确感到手掌心凉凉的并且有一种压力感,正因为这样又加上后来我父亲也试学过并问我去不去学,我才想去学的。一天晚上,父亲便带我去了他们那里。刚到的时候,见有几个人正在那里练着,“阿迪”在一旁看着,我父亲便上前跟他说话。在交谈中还得知,这种“气功”还可以附在物体上,他们一般都用发过“气”的茶壶倒水给初学者喝过后才开始练功的,说先补充点“真气”再练会好一点。我初练时也喝了这样的水,然后由“阿迪”教我。他是这样教我的:舌头顶着上齿龈,身体立正,双手向左右分开,双脚分开且与肩同宽,(看起来就像一个“大”字)然后闭上眼“入静”,等身体自己动了后就不要阻止,任由他动。我照着做,但是因为那时是晚上,我们那里又很多蚊子,我站了很久才能“入静”。在那之前,我的下半身被蚊子咬了数不清的包,痒得我差点不想练了。站了很久,神奇的事发生了,我的身体竟真的自己动了起来,我当时非常兴奋。大概练了1个半小时,我觉得有点累了,也听到他们对我说:“累了就别练了,下次再练吧,凡事不要太过,要一点点来。”。然后我停了下来,但身体还会不时地动一下,我想停也停不下来。他们就教我“收功”:全身放松,别去想练功,双手互相摩擦然后擦脸。我照着做,果然身体慢慢不动了。在那里跟我同时间练的人在练完之后有的竟吐了,据“阿启”他们说那是在“排毒”。我没有吐,所以在第二天晚上又去练了。在练了几天之后,我便埋怨说那里的蚊子太多,那个“阿启”竟一本正经地说那些是“宝”,“阿迪”这时对他说不要那样说;“师父”教我们在平时不练功时不要去想练功的感觉,那样会有害,但“阿启”却教我平时也要想着练功的感觉去做事(到现在我才恍然大悟,他是拿我做“实验”)。在练了没多久后,“阿启”又教我(当时只有“阿启”和“五金”在教,“阿启”曾向我透露说这种功法还在实验阶段,我当时还是一头雾水,不大懂他的意思),在身体动了后,舌头一定要顶着上齿龈,其他的就任由他动;后来又说在身体动了后,除了舌头,双手还要向两边分开大点;后来“师父”来到我们那里,又教我说双脚要分开大点,我当时一头雾水,只照他说的做。这种“气功”练了一段时间后,他们就没在我们那里租场地了,说是租金太贵,我也因没练成又没时间去他们另外的场地而没法练下去了,后来连外面那个场地也没了,我只能把这种“气功”放在了一边。没多久,我搬了家,这时我上初三了。在新邻居中,竟有一家人也练过这种气功,而且已经“出形”了,我便又跟着这家人练这种气功。这次,这家人还带我去了“师父”新租的练功场地。在那里,“师父”又教我说双脚曲一点练起来更好。后来,练了没多久,我没练了,这事到此也告一段落了。

上了初中后,坐在我后面的张辉林和罗盛凡经常拍打我的后脑勺。到了初中一年级的第二学期(1996年初),我当时的班主任是老冯,他是一个老头子,教我们班数学,当时和他老婆住在学校里,平日买菜都是他自己去干的。有一天上午,上数学课,老冯安排大家自习就出去了。班上没有老师在场,同学们都在干自己的事。我正在写作业,罗盛凡又到我后面拍我的后脑勺。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的,很火,顺手用我写作业的笔向他的脸上插去,正好插在嘴唇右边的肉上,在上面留下一个小小的疤痕。这时,他也火了,立即向我挥拳,我也不示弱,用手化解了他的几次攻击。在打斗过程中,我因为没力气,被他迫到坐在座位上,这时他用脚在我的胸口踩了好几脚,班上的平时和他行走的几个同学这时才拦住了他,把他推开了几步远。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后,又跑到我面前踩了我胸部几脚,我这时已经没气力抵抗了,只能任他踩,班上平时和他行走的同学只能又一次把他推开。又过了一会儿,我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这时他又想冲过来打我,被平时和他行走的其中两位同学拦住了。可是奇怪的是,拦他的两位同学莫名其妙地吵了起来,他趁机冲到我面前打我,我也还手打他,班上平时和他行走的同学在中间用手将我们分开。因为我和罗盛凡的力量悬殊,在混乱中,我被他一拳打中眉心。顿时,鼻血喷了出来,把我的上衣都染红了。同学们这时才分开了我们,把他带到教室外,我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约过了大概十分钟,他从教室外冲进来,又在我的胸口上踩了几脚。他冲进教室的过程中,也有同学跟在后面,但还是来不及拦下来,我被踩了几脚之后才拦下他。过了没多久,才有老师进来了解情况。不久,上课铃响了(下课铃什么时候响的我不知道),大家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我约莫听到罗盛凡在问同学他脸上的伤怎么样,过了没一会儿,他拿起一本书就向我扔过来。顿时,我的头上又起了一个包。到了放学,罗盛凡冲到外面捡起一块红砖来到教室门口。这时一位平时和他行走的同学谭英聪拦住了他,用手搭在他的肩上跟他细声说话并带他离开了学校,我也自己回了家。到了下午,双方家长来到学校做善后工作。后来我染血的那件上衣被我妈洗了。

到了初二(1996年末)的时候,他转校去了。在这之后不久,我家附近的市场到了晚上就会有人在那里做起露天的卡拉OK的生意,音量大到简直不能入睡,有的甚至持续到凌晨1、2点,后来发展到就连当时我校的校长也做这门生意了。(从这时起到现在,我都没有睡过好觉,经常被人骚扰)或许是太累,张辉林和陈少恒经常欺负我,我也不能很好的去处理。张辉林他不拍我的后脑勺了,改为拍我的背或肩。经常和我的同桌林才劲在上课时以玩耍的方式来欺负我(两人把手放在我后面,然后其中一个拍我的背);陈少恒更过分,曾在课间我做作业时骚扰我,并打了我鼻子一拳,老师问他为什么打我时他竟说和我玩;在看文艺晚会表演时,他坐在我后面用脚踢我的椅子,搞到我坐也坐不安稳。在初中的这段时间里(初二之后,具体是什么时候我不记得了),还曾经发生过这样一件事:课间,我到操场上走走。张辉林和陈少恒跟在我后面,当时操场上就我们三个人。我走在前面,他们俩在后。突然间,我的右边脸挨了一巴掌,我立刻回头看他们。只见张辉林右手握着陈少恒的右手腕,陈少恒的右手呈掌状,好像是暗示是张辉林拿着他的手打我的。因为身体弱,我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

初中升高中考试考体育时(1998年),其中一项是跳绳,用的绳子是有计分器的塑料绳。当时我考的时候,我站在队的后面倒数第二位,我后面的就只有陈少恒一个人,而我的两旁没有人。当考试开始后没多久,我的头顶就像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响了一声。顿时,只觉得头有点晕,但眼前还能看到我的绳子在运动,在绳子到达地面时,我就停了下来。当时我的第一感觉是想到自己的绳打到了头顶,但立即就被否定了,因为想到如果是自己的绳子打的,那么就应该是后脑勺被打而不是头顶。约站了2秒,这时我又想到了我后面的人,于是我把头转向了后面,只见陈少恒在那里慢慢地跳着。我大概地估计了一下我和他的距离,总觉得绳子不可能打到我。接着我对他说:“干什么?站远点!”他应道:“哦。”他就向后退了点。接下来我又接着跳(现在想起来觉得有点可笑,当时我为什么不会跟监考老师说明情况呢?)(到现在我个人还是觉得是陈少恒的绳子打到我的,这只是我个人的一点看法)

高中一年级第二学期(1999年初),我上学的时候,有人会在我的前面用机动车排放很多废气来熏我,搞到满街乌烟瘴气,并且还曾听到过他们说我说他们那是在搞我,我当时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这段时间里,我晚上睡觉也被人骚扰,后来学习成绩也因此渐渐降了下来。那时还发生过这样一件事:一天早上我上学时(当时我在阳江市第一职业高级中学就读,家离学校比较远,骑自行车也要花上大约半小时),在途中的一条斑马线附近,有几个皮肤较黑的中年男子走在我背后不远处,看起来像是互相认识的,其中一个走到我背后并向地上扔下一个铁罐,响声非常大,接着我又听到他说:“他疯了。”,我当时被吓了一跳。这件事之后我做事乱了分寸,曾有一段时间为了躲避那些废气而把自行车骑得飞快,渐渐地也因此有人骂我了。

到了高中二年级第一学期(1999年末)的时候(这时我已经得知我有“特异功能”的事了),一天早上,我一个人骑自行车去学校。到达途中一条直路时,从旁边的一个斜坡有一个农民打扮的中年男子推着一辆手推车向我冲过来,口中还一直发出“哦···”的声音。冲到我面前就停了下来,只差一点就碰到我的脚。这时,从他口中竟说出一句令我震惊的话:“几毒!!”(我们当地的土话,意思是好毒啊),我看了看他,然后没理会他就继续去学校了。

2007年夏天的某天晚上,我在谭家巷踢键子。当时流行踢键子,一般都是几个人围成一个圈踢一个键子,由一个人传给第二个,第二个又传给其他人。当天晚上有6、7个人在空地上围成一个圈,大家站的距离约有1米左右。在我左边的是龙振华,他是一个又高又瘦的青年。踢了没多久,键子飞到了我和他之间,和我俩形成一个等腰三角形。我看着离我比较远,所以就没想着出脚,只是面向键子,把视线放在键子上。当键子从头顶以上高度落到我的肩那么高时,我的下阴突然感到一阵剧痛,我立即把视线转移到我身上,只见龙振华正在收脚。我因为疼痛,慢慢地弯下了腰,把身体像虾一样卷起来,然后呈半蹲状。这时,其他人问我怎么回事,我就说是龙振华踢我下阴,他们便问我有什么事没有,我过了一会儿觉得没那么痛了就站了起来。当时我没有报警,到后来我越想越觉得不对路,键子离我那么远,他的脚怎么会踢到我的下阴!!!希望有人能处理此事!!!

同年夏天的一个下午,我一个人去北湖公园的游泳池游泳,有一个14岁左右的胖男孩在我面前乱摆他的手假装学游泳,差点就抓到我。我用手拨开他的手,他竟问我什么事,我便说他差点就抓到我,他听后便游开了。过了一会儿,他又游到我身边,然后转身学游泳,他转身后就是一脚,正好踢中我的下阴,但因在水中,所以没多大的力。这时,我想打他(因为经常被骚扰,所以有点冲动),但奇怪的是,我竟会怕有人说我,因此我没理他。

近几年的某天晚上,曾经听到治安巡逻队的对讲机里传出骂我的声音。当时的情形是:晚上8点左右,我在家里坐着,从楼下传来了治安巡逻队执勤时的摩托车声,(我住在商品房的三楼)当到达我家楼下附近的时候,从他们的对讲机里传来了骂我的声音,连名字都有的,加上平日我在街上走时也有人这样骂的,所以绝对不会错!!我立即走到窗口看了看,只见楼下的地面上全是只有警车才有的红色闪光灯的灯光在转,而且当时就只有一辆摩托车的声响,所以我由此断定是巡逻队的人搞的鬼。在后来的日子里,这样的事也发生过。

以上发生的都是我自认为的大事,我现在才知道,前面所发生的事我都不能恰好的去处理,但我都能清楚地知道,我现在的情况也是如此,或许是因为太劳累的原因,对身边的事物就是作不出及时的反应或处理,有人就是利用我这个弱点对我进行侵害!!!如曾在直路走时,旁边楼上的人竟向我倒水;在早上跑步时曾被人在背后吐口水;在街上走时,只要一不留神,就会有人骂我;有人把手机放在耳边假装在讲电话然后骂我;在身心放松舒畅时或不胡思乱想的时候,总有人会进行语言上的甚至身体上的侵害来搞到我不舒服和胡思乱想,我现在的心境总是不能平静下来;曾经在南恩百货商场工作的时候,用来装水喝的一个瓶子里,竟有尿的气味,可惜的是当时我把那个瓶子扔了,到后来回想起才觉得有问题;我买的一张翻版游戏光盘的游戏里,竟有骂我的声音。现在我因太过劳累而不能工作,每天都要花大部分时间来休息,身体状况越来越差。我早已到当地派出所报了案,但好像没什么效果。在此希望有人能帮帮我!!!最好能有专人来详细地了解我的处境!!!因为我这种特异功能的关系,我以上所写的绝对属实,没有虚假,在日后可能可以作为最有力的证据,希望予以重视!!!

谭宇岚

2008年8月27日完成

现住广东省阳江市江城区南恩路甜酒巷4号B栋302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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