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用那杆称挑起那红盖头
走过初恋情人,分手的纯真,怀念的滋味,几多年以后偶然相遇时却发现已非故人,于是心中那百般留恋突然觉得索然无味。
雾里探花,追梦人,鲜花,晚餐,烛光,接着甜蜜的相恋,相亲,然后相互缠绵,就从褪去身上最后一丝线的时候,所有的甜蜜就如同悬花一样夜色中怒放了,天亮后再穿衣的时候,发现原来彼此已经开始陌生了,因为我还是我你还是你,走下这张床,彼此还是可以没有牵挂,如果牵挂从此开始,那就要伴随着折磨,本没有约束,却非要因为这张床,女人索要自己之前有的甜蜜,请男人抛开所有只看见自己,男人却只是看见了一张床,忘记了追的梦人是谁,也许是下一个,该发生的都全部发生了,不该有的也都有了,唯独不会放弃追求,也许女人也一样。
白玫瑰,红玫瑰,所有的梦都实现了,最美的景色也看了,最烈的酒也喝过了,夜色中,却恍惚着愿意留恋夜场,不愿对着任何一个人坚持天长地久,似乎走走停停已经习惯,看花看景,赏色品酒,散场后,一个人走路的时候,觉得非常的孤独,不是没有选择的港湾,是停过了太多的码头,记忆了停留,数数送出去多少鲜花,喝了多少美酒,褪尽了多少丝缕,却不觉得哪一个是夜里那缕温柔灯。
突然的就想了一幕,想起古装剧中,那春宵一刻,醉意相同,不同的一个在夜里孤独徘徊,一个进了花烛夜,一个拿起西装穿好后,觉得心里还冷,一个满心欢喜,拿起了喜称,因为一顶红红的盖头等他挑起,这顶盖头下的脸是美是丑,全在天,这袭红衣裹着的人是好是坏,全是命,不同的是,挑起了这顶盖头,就锁住了两个人一生,熄灭了灯火褪去了红裳,就是两个人的命从此一生,没有的选择,也没有后退的路,余下的故事,慢慢上演,要多少个春秋。
我突然很想拿起那杆喜称,很想挑起那顶红盖头,至少今夜过后我不用再选择何去何留,就锁住了心,也有了相依,期待那往后的日子,至少从此我有了负起责任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