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由我苟且的活着
生活乱成一团,像麻线一样纠葛在一起,还找不到扣结。衣服脏到不在掉色还没有修好洗衣机,
解脱思想,放开了思维,才发现生活就是一个冷笑话。烟头扔的满地都是,不是我邋遢,是我实在找不到一把干净的拖把。
狡辩狡辩,在怎样都要活着,邋遢邋遢,在怎样都要过着。还不如由自己就这样苟且的活着。
且思量且思量,最终错误一堆,自己蹲在角落,扣着鼻屎发呆。
在狡辩在狡辩,还是一个一个不甘承认的堕落蔓延,在四周,就在四周,那安静的要死的院子还有个活着的人。
不敢说不敢说,死都不说,若干年后墓碑铭刻“死不明目”的镏金大字,狂笑狂笑,你是那样的白痴。
逃避像利息一样在岁月中滚着雪球,滚啊滚,滚啊滚,到最后,用血用泪用在热的温度都无法让你停止,葬身在阿尔贝斯的最高顶,你哭,你哭,哭到趴。
堕落后写写诗,伤心后吼吼歌,那撕心咧肺的吼叫是麦克的悲哀,在怎么衰也无谓,就由自己苟且的活着。
冬天风冷,不要出门,那风会吹乱头发,把你吹到地狱去,躲起来或者把自己藏起来,不要上锁,因为钥匙随时会丢。开启你人生的钥匙是冰糖做的,如果握的不好,就会融化,你站在糖水里,路过的人会说你很甜,但是谁会知道你很快就会淹死在这里,等夏天来的时候,一堆堆的苍蝇都为围攻你,到时候路过的人都会掩鼻而过,他们说你很臭。
天黑了,出去走走,那个时候人少鬼多,鬼是黑色的,贴在地上,你不要动他,因为他会和你做一样的动作,也不要抓他,因为他会与你同行,等你抓到累死,他会把你背到他家用千古铁锤把你裱成他的自画像。
还活着的人就好好活着吧,不管你是滚雪球还是握糖水,留点元气在夜晚,把酒对天,与影同干,疑味甘淡,错把茶杯当酒壶。可笑可笑,人生本如此,何谓苦辣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