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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桦林

2009-01-12 20:44 作者:蒙纳李傻 阅读量:6037 推荐9次 | 我要投稿

万里无云的灰色天空,丢弃了坚硬广阔的大地,远远的飘在高处。一颗颗凋零了叶子的桦树,组成了一片庄严而又挺直的白色队伍,身上的疤痕掩盖不住直挺的身躯的潇洒,脚下是从树上飘落而下的层层枯叶,它们完成了一项使命,又向另一个任务——化作春泥更护树——走去。这一直是我心中的白桦林,孤傲却不孤寂,萧条但不阴森。

不喜欢很假的嚷嚷“我好孤独”,不屑于整日独来独往的一个人装酷,也很讨厌突然想到某人,又想突然哇哇大哭的感觉。

很开朗,很合群,很 stand out ,很爱笑的我,不喜欢像其他女孩那样手牵手,或者手臂挽着,亲密的一块去食堂,去上体育课,回宿舍;我不喜欢别人跟我一块睡,即使在冷的打颤的宿舍又没有烧暖气的寒夜,我也一个人缩成一团,或者看完蔡骏小说的夜晚独自醒来,听着宿舍得呼吸声,磨牙声,呓语,咬着牙一个人打颤也要自己睡;看不惯有人嗲声嗲气的讲话,就当面骂她“装个甚”。

使我成了我最不喜欢的人:一个人去食堂,一个人去操场,心中没有感觉我有多酷,只是突然很不舒服。但是在一堆不是朋友的伙伴面前,我依然是那个大大咧咧活泼开朗的家伙。

曾经有人说,高三的学生很容易辨认,就是一身素装,脸上只有沉思的表情,双手插口袋,两个玻璃杯底镶在鼻子上面,然后头一低,死气沉沉的走。我会不屑一顾“切”一声,暗自道“等着瞧,等我高三的时候,一定是昂首挺胸,阳光灿烂,连蹦带跳!”

今年我高三,瞅瞅黑板上,角落里模糊的“132”,小小的数字藏在那里,是怕我们伤感吧,不过还是被有心人一天一改。一个人,双手插口袋,脸上郁闷的表情,或许没有表情,头一低,这样走,是我,一个曾经扬言“昂首挺胸,豪迈的走”的我。在时间面前,我认输。

有的时候,在走向某个目的地的时候,余光一瞥,一个熟悉的背影往往会令我眼前一亮,加快步伐,扭头,失望。其实明明知道不可能是他,却还是一次次地重复“加快步伐,扭头,失望”,重复。尽管知道每次失望后都会更想他,却一直像着了魔似的重复,这样固执的重复。

他不是我的谁,是朋友,仅此而已。

每一个女孩的生命里,都有这样一个男孩子。他不属于爱情,也不是自己的男朋友。可是在离自己最近的距离内,一定有他的位置。

看见漂亮的东西,会忍不住给他看,听到好听的歌,会忍不住从自己的MP3里拷下来给他;看见漂亮的笔记本,也会忍不住买两个,另一本给他用;在想哭的时候,会第一个想到他。

尽管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会从自己生命里消失掉,成为另一个女孩的王子,而那个女孩会因为他而变成公主。可是在他还是呆在离自己最近的距离内的时光里,会贪婪的享受着消耗着掏空着他和他所带来的一切。

这样的感情是永远超越爱情存在。

------------《悲伤逆流成河》

他就是我生命中的那个男孩。我只能这么说,我也很害怕,害怕他不这样认为,害怕仅是我一厢情愿,直到他在那年的圣诞节,给我一张可以抽拉的卡片,落款是:你不起眼而又忠诚的朋友。他还告诉我,他觉得挺好玩,就买了两个,给我一个,他留一个。那个时候,我有千言万语,却又像语言中枢出了问题,怎么也表达不出来,只是对着他傻笑。

如今蓝岩铭已经去了另外一个城市,我有着不大也不小的自卑心理,会认为他的那些祝福,那些话,仅是对现在没有影响的过去式。

对于作家我有明确喜爱的,像三毛、痞子蔡、李遥策,也有爱恨交加的,像蔡骏、郭敬明。

如果“喜欢某些人都有相似之处,而不喜欢某些人的原因却各不相同”是一条公例,那我对爱恨交加的这两位作家的原因却是个例外。我爱郭敬明和蔡骏,是因为他们的文章令我一触即发,一发不可收拾,有那种海洛因的吸引力,恨他们,是他们的文章会在平淡中穿插不寻常的情,每每看完他们的文章,会气愤,会伤心,会无语,会感觉心里堵着什么东西想要发泄,会默默的哭。

像《悲伤逆流成河》这样的书,我从不看第二遍,没有原因。在我读第一遍也是最后一遍的时候,又一次痛骂了它的作者,因为他抢了我早已酝酿已久的题材,就是我跟蓝岩铭,还未匆匆下笔,被他抢先,又弄了场悲剧,把我的未出世的小说写的另类,把我的意思毁的好惨,。只能愤愤地扔出句“算你狠”。

其实我是有朋友的。

记得有一道心理测验题,其中一个问题是“三年以上的朋友有几个”脑海中顿时浮现几个人的面部特写,数以数1、2、3、4、、、、

嘴角上扬,其实我是有朋友的,应该幸福。

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 在我生命每个角落 静静为我开着 我曾以为我会永远 守在他身旁 如今你们已经远去在人海茫茫 他们都老了吧 他们在哪里啊 我们就这样 各自奔天涯 拉……拉……拉…想他 拉……拉……他还在开吗 拉……拉……他们已经被风吹走散落在天涯

-----------朴树《那些花儿》

诺尔和寒彻在间隔几天之内消失在我们的世界,吵吵闹闹得生活一去不复返,我和他们不再见面,一隔就是三四年。他们的名字依旧频繁的出现在我的日记本中,他们的名字比我自己的还熟悉;流星划过“他们一定要幸福”也一如既往的同我的愿望并列,他们仍是我的挚友;拿他们当我最熟悉的陌生人。

对外面的世界,我从新奇、向往、憧憬转变为畏惧、犹豫,甚至有一丝厌恶,还有更多的失望。别人口中的大千世界总是趣味无穷、刺激无比;爸妈口中的学校墙外,是一番利益之争勾心斗角、阴险狡诈。我还是相信我的父母,防人之心任何时候都不能少,除了我心中这四个挚友,我相信他们。

从电话听筒中听到寒彻那句我想你啦,还有诺尔的 “想你了”,我终于拍拍胸口“我的友情经得了时间的考验,不用提心吊胆的担心了。

逝者如斯夫,一晃三四年,他们都该长成大男孩了吧,不再是那个十三四岁的小家伙,但情没有变,好欣慰啊。

他们会隔三差五的让我的手机响起《野孩子》的铃声我也会乐呵呵的同他们一块回忆、一块狂侃,这时的我还是他们心中的那个开心果。人就是有这样一种特性,在不同的伙伴面前,会有落差极大的表现,前一秒正在郁闷烦躁、愤世嫉俗、俗不可耐,在他们其中一个出现的下一秒,我会春风拂面、阳光灿烂,这是什么力量呢?是真正的友情吧。

寒彻在中国的另一边,过着与北方环境差距极大的生活,需要华五分钟时间,才能打通一个电话,这是他在电话另一头告诉我的,我生硬的告诉他我很忙,以后再聊,无礼的挂断了电话,我是混蛋,我知道一定伤害了他,花五分钟打通的电话,被我一分钟就挂断。只是我不喜欢在全家人盯着的情况下跟他胡邹,或者说正常的朋友间的温馨的话,我不喜欢。软磨硬泡向寒彻要来诺尔的电话,紧张又激动的打过去,还是熟悉的声音,习惯的语气,“我是吴铭”“吴……吴铭,我的天哪,你还想的到我啊,我可想死你了啊……”,诺尔,我的大哥哥,我们之间的友情是纯真的,这份情,我永远记得,在我心中永远有至高无上的位置。

即使是花开花落,那些曾经的笑脸,已经散落在天涯;仍旧有那么一根线紧紧缠绕着我们的心,那片笑声汇在一个人的世界里响起,对自己笑笑“其实我们在一起”

有没有一把剑 可以真斩藕断丝连 有没有一条线 能缝扯散的缘 独唱情歌 最苦涩 逃不了的折磨 当生死相许说出口 别后悬念依旧 独唱情歌 最苦涩 管不住的离愁 刚下眉头却上心头 我好想再暖和 你手

-------《独唱情歌》

竭尽全力,奋力直追,尽管是市级运动员的彭松却没能追上那个他中意的女孩。

认识彭松两年多了,却从近半年才和他称兄道弟,某些人的好是慢慢发现的,甚至曾经两个人针锋相对,某句话某件事一不小心改变了针尖对麦芒的局面,进而成为终生难忘的朋友。就是因为追女孩,我不小心帮他一下,渐渐改善了我们的关系,我也渐渐法现了他的好。

如今女孩追不上了。尽管彭松在这两年尽一切所能对她好,视她如沙漠中的绿洲,璀璨群星上的明月,无比珍视,想要追上她保护她的心情浓重。最终在女孩生日那天晚上,他被清除明白的告知“我们不可能”!,当电话那头彭松有些呆滞的告诉我他“真的没戏了”的时候,从我脑海中闪过的是,兴高采烈的彭松告诉我“她冲我笑啦!又有希望拉!”为了给女孩生日惊喜,距她生日56天就开始倒计时;生病在家输液,听到女孩一句“在家养病吧,今天不要回学校了”就在深夜21:55冒着刺骨的寒风,火速赶到学校,只为了今天女孩生日,说一句生日快乐,第二天感冒加倍;听说女孩生病了,买饭买药买营养品;听说女孩爱看书,隔三差五买几本女孩最喜欢的作家文集;下午考完试女孩一个人骑车回离学校二十多公里的家,超级担心的彭松小心翼翼的骑车偷偷的跟在女孩后面,直到女孩消失在家门口,天已昏黑,在黑冷交加的返家路上,暗喜自己聪明,猜到女孩到家一定会晚的,自己作了一次守护神……

我告诉他:松哥,我告诉你,她是你喜欢的人,你永远不会忘记的,她既然和你讲那么清楚明白你们不可能,你不得不接受事实,两年了,你也知道这次的讲明应该是最后一次了,所以履行你以前说过的话,不再为她伤心,以后应该珍爱的是自己。但你不会也不要忘了她,今天晚上你什么都不要想,就只想“我对她那么好那么真诚她却一点都不在意,她的冷漠令我心寒,我一切努力就这样付诸东流,为什么就该我受伤阿!”然后,你应该狠狠的哭一场,男儿有泪不轻弹,要弹就得重重的弹,你尽量哭,哭得累了烦了就睡觉,第二天醒来就一切重来,为你自己和她编造一个美丽温馨的开始,然后有一段甜美的往事,如今的她在X中学和你一块努力,你们相约在某一大学。你呢,就要为自己的 目标而奋斗拉,明白否?你要为自己,为家人,为了远方的她而保重自己,重振旗鼓,行不行?

他还想装一下,说自己想开啦,不追了,放弃,我说:“别再兄弟我面前装,就说行不行?”停顿……一个声音“嗯”……“好了,不打扰你了,好好哭”

这个有些小聪明的彭松,可爱又爱小装一下的彭松,对他的她是藕断丝连,我知道是永远断不了的,所以不必断的彻底,因为得不到的才是最美的,当我们变成老爷爷,老奶奶的时候,回忆起心中的那份遗憾,心中的那个他(她),还是十八岁的风度翩翩的少年或者那个美丽的女神。这种永恒的美难道不是对我们曾经的失去的回报吗?每个人的心中,都存在着这么一份美吧。

我最好的朋友中的一个----彭松,是他们四个中,我最后一个认识的,他没有蓝岩铭、寒彻、诺尔他们的友情,但他跟他们在我心中的位置,是永远的VIP。

夜雨寄北

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我可以说是个有点怪的人,跟我相处不那么费尽,但让我用肝胆相照的人,就不那么容易了,特别是同性相斥的女生们。

《三国演义》曰:天下之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初中很合群的我,在一群女生中玩的挺起劲,但我不知道的是,女生们,还要分派别德,不像男生们整个班一派,女生四人一簇三人一派的,也有两个形影不离的,我只能傻傻愣在原地,思考什么游戏适合一个人玩,还没有得出结果,两个美女向我走来,微笑着给出我一个答案。

之后我们三个迅速升温,变为形影不离的挚友,他们给我的答案是他们喜欢跟我一块玩三个人的游戏,不喜欢看我一个人玩什么。我们放学各自会不同方向的家,去上体育课也是她们手牵手,我蹦蹦跳跳在旁边,她们习惯我的习惯,我们各自感叹“没有我们的日子你是怎么过的?”

武月,我和张言诗的友情众所周知,我们为自己的友情加了头衔----吾鸣世 :武月借个姓“吾”,我叫吴铭,铭通“鸣”,言诗的诗变为“世”。

欢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高中快上完了,武月虽同我和言诗在同一个学校,却真的生疏了不少,距我较劲的言诗,我忽冷忽热,伤她不少,看着她委屈的小心翼翼的问怎么拉,我有时候烦躁的不屑一顾,有的时候大骂自己不是人,曾经的亲如手足,如今的各自冷落,我们真是被时间击败了。

当年风光的“吾鸣世”----吾之名声惊世震俗,默默散开,我很回忆。恍然大悟,“吾鸣世”也同“无名氏”,我们是无名之交,聚也悄悄,散也萧萧。

时不时找言诗吃个饭,开开玩笑,聊个天,是时或不时,并不等于经常,因为频率变化极大,时间跨越也不短。

我知道有这样的“共剪西窗烛”的朋友,是多么的温馨和宝贵,但往往是失去后才懂得珍惜。

长大以后 现在的我 忘记了快乐 人来人去 留在身边的朋友不多 那些天真 纯纯的笑 哪去了 洁白翅膀美丽天使 不见了 曾经以为世界很美 没人掉眼泪 吹熄蜡烛 许的心愿 全都会实现 现在的我 怀念从前 是因为太留恋 懵懂的岁月中只收藏了简单的笑脸许飞 《那年夏天》

决心收心后的高三,依旧是枯燥乏味,除了学习以外的生活,实在是么有什么乐趣可言,最兴奋的莫过于蓝岩铭打来电话,写封信就更令我欣喜若狂拉,还有诺尔和寒彻随时的关心,通过电波传向我的耳朵,传至我心中的想念,或者在学校某条路上遇到聚精与训练和学习的彭松。

我有一个习惯,就是讨厌早读,早读时间我有99%都是在呼呼大睡,无论前一晚什么时候睡觉,第二天早读,我都会坐下来,读五分钟古诗,在窗户偷窥的老班走后,我就会肆无忌惮的趴下睡觉,接着在宿舍起床的时候睡,直到8点上课,满足的醒来,然后一整天精神倍儿棒,特别是上午几节课,班里众生在各科老师催眠下昏昏欲睡,我有种幸灾乐祸的心理。

我告诉异地的寒彻,为了对付这个习惯,我决定每天回到宿舍,拼命看课本,背东西,直到双眼皮打得不可开交,就躺下睡觉,反正早读睡觉习惯成自然了。寒彻先惊叫了声,告诉我早上不吃饭的危害,还问我是否有减肥的意图,那也不能这么折腾自己。我笑着解释自己没问题,他会祝我成功,然后挂掉电话去找周公,我则拿起手电筒翻开折好页数的语文书。

我什么也没有告诉彭松,他竟然知道我的习惯,他重视的是我不吃饭的习惯,开始他会来找我,让我知道不吃饭的后果,训我,最后带我去食堂。后来去我告诉他,如果食堂没有我,就是让人帮我带饭回教室,他不用担心我了。但每次见面,他也养成了第一句狠狠的问“吃饭了没”的习惯。

同学别扭,遇事不爽,问题难以解答,或莫名的恼火,种种令我忧伤、愁容满面的时候,会心理暗示自己:看,我有爱我的家人,亲人似的朋友兄弟们,他们关心我、保护我、爱我,我是幸福的,幸福的人能打败一切,我应该高兴才是!于是乎,我笑了,但一个完美的微笑没有终止的时候,我又僵了,幸福?是的,但几十年以后整个人都没有了,还谈何幸福。

是的,我开心地时候,会极其恐惧“死亡”这个词眼,等我老了死了以后,现在的身体不复存在,因载满知识和感情而显得有些大的脑袋及其中的内容一概化为空白,没有了快乐悲伤郁闷愤怒这些七情六欲,甚至还不如我的字迹文章保存的时间久,我所有的宝贝们都将会被丢弃,包括我自己;我要面临的只有无尽头的黑暗,那是多么的悲哀啊,终于体会到JJ《一千年以后》的无奈和哀伤了。

我承认我是个贪生的人,生命是我自己的,想贪婪的享受它,有何不可。

十八岁的我,常常感慨时间的飞逝,那些天真的生活,有着纯纯的笑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低下头,踏进一中的校门,埋头读书,高三抬头仰望前程的时候,猛然发觉已不知不觉走过这么长的人生之路。回头看看那些深的浅的脚印,有一种突然被抽走什么的怅然,毕竟人是得往前看的,活在记忆中,是不现实的。

三年没有听会熟悉的“大铭铭”的喊声,这个称谓只有大铭才这样叫,我叫吴铭,自称老大,同志们都管我叫大铭,不巧的是蓝岩铭从此禁止别人叫他小铭,他也改名那个“大铭”,我们经过一番争执后,我退步,叫“大铭铭”。初中的同学一口一个“大铭铭”,我听着也顺耳,现在想听,却找不到叫的人。

不知何时,我习惯了一个人伤感,写下些无厘头的东西,莫名奇妙。

你 假装不看我 像不认识我 擦肩而过了 所以我 心一下疼了 泪也想落了 仿佛这世界 只剩我一个 到处都是冷漠 也只剩我一个 谁还懂我在唱什么 你说过 每一天你都会陪着我 我们牵过的手 紧紧拥抱过 你骗我

-------《只剩我一个》

就像祈祷一样,人心中总有一种憧憬、幻想或者在少量的事实上加入自己的主观想象,把本来平淡的关系想象的及其美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这种憧憬和现实混合,再也辨不出哪个是真相。

也许他们跟我并非那样的铁,我们的欢声笑语都是真的吗?那些曾经的甜美的笑脸,是为我吗?这一切都曾经发生过吗,还是我的憧憬?已经辨不出。

而现在的事实是我一个人坐在教室最后一个窗户旁边,面对讲台上笑的很夸张的物理老师讲着电场磁场复合场,时不时诺尔来条信息,寒彻来个电话,让我在这临高考四个月的时间内加油,还有保重。彭松也有时找我聊会天,我们都知道时间紧迫,交谈渐少。在外地上学的大铭给我写信的频率小于2%.

些被我极力压在心底最角落的话,我极不愿承认,或者叫不敢也不希望那是事实,但在种种充分证明它的存在的理由面前,我无语。

班里同学替我找了“彭松不再来班里找我”的充分理由,那就是分班以后,我离他喜欢女孩的教室远了,而他跟她却成了临班。我明白他们的理由暗含什么意思,我告诉他们“你们懂个屁!”心里底气一点也不足。跟彭松接触还不是因为那个女孩吗?我十分排斥那个词,但又不得不正视,的确,利用,是没有利用价值了吧!?霎那间,一道寒光闪过我的脑袋,我最最看中的蓝岩铭,在第一次分班以后,他几乎没有来找过我,我只记得我跟张言诗的教室不再是临班,而蓝岩铭和她成了临班,而蓝岩铭喜欢张言诗,是那种喜欢……

还认为他们对我有多好,几乎每天都会去整个班只有我自己的教室找我玩,还以为很幸福,分班以后仍旧只有整个班只有我自己认识我自己,还仍旧是我自己。

原来一个人不能把自己看得太高,那样摔得会更疼。

……

……

我记得有一天晚上,我告诉彭松,让他编一个他和她的美丽故事。

我有一个跟我一样大在另一个学校上高三的朋友,他符合我心中完美男孩的形象,他对我就想我对他一样,他叫岩叙。我们约好一块在不同的高中努力,然后在2008年考上我们梦中的大学。我们约定像久违的朋友,相视一笑,轻轻地握握手,说:“谢谢你没有失约.”在我想逃避压力的时候,心中的岩叙会凝视我,我会慢慢安静,拿出课本资料,看到完美的笑脸,专心疾书。

我的故事也很完美。

有一天,我要一个人去那片安静的白桦林,踩着枯干的叶子,抚摸白色的树干,一个人坐在树底下,靠着一棵白桦树,静静的回味,是要静静的,由一棵棵白桦的陪伴,很温暖。

其他人在看啥

    《白桦林》的评论 (共 0 条)

    • 泥人:好长啊,人生总在不断地经历
    • 黑色星期五:是够长的 人总是要长大的 总是要学会很多东西的!
    • 小月:朝气蓬勃的年龄却有一个少年老成的心,很有个性。:good
    • 幻水玄机:文章写得很长,我很喜欢看。
    • Guest::peifu
    • 小子心里有丫头: 小子心里有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