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
“看你还敢不敢!我打死你!”
“咻咻”这是硬物落下来的沉重的声音。
“敢不敢?!”男人问,想要得到他想要的答案,敢或不敢。最简单的回答方式却常常带来隐藏的恐惧,它只有两个选择,它明确地告诉你你不能超越这个界限。
“......。”珍妮蹲在地上,用瘦小的手覆盖在裸露的大腿上,手上是斑斑的条带血痕。她尽量躲避着密密麻麻落下的疼痛,并不哭泣,哭泣的在她的心里。
旁边站着一个女人,看着他们,好像这是一部戏子,她在看戏。
珍妮想地站起来,抢过男人手中的竹条,一把将它折断,然后跑开,永远也不回来。但是她的力量太小,这样做的结果只是她将得到更多的伤痕。
男人打累了,站在那里,血红的眼睛,夕阳照在他身上,却显得懦弱。
珍妮在厕所里数着身上的血痕,疼痛红肿,静静地哭了,这小小的人儿好像有流不尽的泪水,一滴一滴嗒嗒地落在地上,用手背,泪水浸到伤处,刺痛敢随之而来,这时候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