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迟拍的毕业照
章虎泉 / 文
一张迟拍的毕业照
春节时,想打电话给老同学拜年,找出了我们班长信高和王琦同学制作的同学录。
这是一本制作精美,并经过精心设计的《同学录》,封面的右边密密麻麻地排满了50个学生时代的同学照片组成了一个长方形的团队,封面的左边醒目地写着《上海师大附中初中67届6班同学录》那同学录三个字非常醒目,字体也大了一号。封底用44张照片组成了一个大大的60,照片中间的书型号蛋糕和《由书相识相知,人生花甲再续》的标牌,表明这44张照片是60岁时再相聚时拍的照片。虽然时光匆匆,我们已青春不在,但依然在“不时追忆和呵护”那时代。
翻开同学录,已联系到的44个同学按我们学生时代的学号排列,分别记有联系地址,联系方式。可惜,除了二位已英年早逝的同学,还有4们同学暂时还没有联系上,《我们正在寻找中》,表达了我们全体同学的心愿。
同学录的内页,同学丁运卫用他那优美的文笔写了一篇《我们继续在一起》的序,运卫兄在文章中写道:“当年离别的时候,都没有道一声再会,不管是集体的还是私下的,那个年代带给我们的悲凉,这一去就是四十年。”运卫兄又写道“同学录上应该还有一个小女生,不告诉一声,就驾鹤而西,但音容仍存,不由悲凉起来”确实,那个年代真是个悲凉的年代,同学之间四年的情意和友谊,都被那荒谬的私欲所掩盖,没有了情意,没有了友谊,没有了友爱,充斥于人脑中的只有“互斗”“排斥”似乎每个人都厌烦了那样的生活,把离开学校当作逃离“苦海”的机会,来不及说一声再会,来不及作一次道别,更没有什么毕业典礼或留下一张毕业照就匆匆离开的学校。从此天涯一方离别40年。但潜意识里似乎总有一只无形之手,要把我们拉到一起拉回到那个集体,拉回到那个团队。于是就有了四十年之后的那个充满亲情快乐的团聚。见我《二千四百年生日》那篇小文。
同学录的最后一页,是我们那次聚会时的集体照,望着照片上那三十几个不再年轻的同学,围在那更不年轻的二个班主任的周围,那开心,那笑意,突然想到,这不就是一张迟拍的毕业照吗?虽然有同学离世,虽然还有几个同学没有联系上但我们不是正在寻找中吗,相信不久我们一定会合照一张全体同学的毕业照,以纪念那难忘的学生时代,那难忘的学校,我们期待着。
(本文结束,听到一个好消息,又联系上一个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