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才子之名
以才子之名御灵想起李太白,那个狂妄的青莲居士,骑白鹿游荡在名山大川。可到泰山,可走蜀道,可爬华山,真是快哉!初到长安,人生地不熟。但仰仗着无尽才华,寻见贺知章,以一首《蜀道难》夺其眼目。便自此有了“谪仙”的美誉,而那李白也以此自诩,颇为得意。 说什么浪漫诗仙,话什么理想主义。全是这帮无谓的文人的胡诌,仰仗一点文采,半分不羁,便在这偌大的长安城内厮混开来,杨三郎可曾被他放在眼里?无外乎一句褒奖,遂失了心性,躲在酒壶中潇洒度日。妻妾寻他不见,可曾有半点男子气?可笑! 这贺知章是老眼昏花,误认他做了谪仙,给一个名号便撒手寰尘。谪仙,近乎才子。留得这李某顶着才子之名流窜,不是花街,便是柳巷。但凡有人问道,言说是才子便可,可见才子之名之效。 这李白是留名青史,贺知章,杨三郎,玉环,力士便做了陪衬。终就只是下脚料,不被提及。着唐朝短暂的盛世容不下这伟大的才子,赐金放还成了注定走不过的关隘,毛驴骑着,童子携着,莫说不潇洒! 生者伟大,死亦浪漫。在月光中,湖面上,扁舟里,为了那大唐一轮圆月,他以身殉位。倒是死的惬意,人生何处不悲凉? 以才子之名,名才子之事,道亦多多,人亦多多。 【六八夜晚,诸多杂感,无理无头,因为此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