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怪态
农村怪态(杂文)
农村在城里人眼里是片桃源,这或许对记忆中的农村是个真命题,但于今却算不得个正确答案。
近些年农村怪态不少,变得城不城、村不村的,仿佛一个粗犷的汉子硬要来些脂粉,结果就自然不伦不类了。怪态是随着经济的发展随之而来的,是农村发展中的副产品,当然更是“次品”,是在经济发展到某种程度后应该改观的,否则“农村”这个词恐怕将要在字典上消失。
怪态之一是农村面貌的风化。理想的农村应该是田园青青,小河潺潺,草地上是悠闲的牛羊,田野里是自得的农夫,稻草人应该伫立在田间。但这样一副基本的画面在现在的农村里实在是像黄金一样难以寻觅。农业机械化了,牛马退休了,养牛马的人屈指可数。而事实上牛马的作用并不是机器可以完全取代的,有时候牛马干的比机器更好。再发展几十年估计牛马都要完全闲下来了,养牛马将和养猪一样,只为了人们嘴搀时来块肉而已。稻草人早就消失了,反正鸟儿也吃不了多少粮食,随便吧,撑死它们,吃吧!咱又不是没有粮食。建筑都跟城里学,楼房是目标,平房、瓦房低,不利于看风景。就这样农村的面貌像岩层一样在岁月中不断风化,可以预计农村终将唱戏一样来个“变脸”。
怪态之二是留守问题。进入村子走几遍也碰不见几个年轻人,遇到的不是几岁的孩子就是几十岁的拄拐杖的,一片死气沉沉,仿佛进入了古时候,青壮年都去支援战争去了?年轻人出去打工是时尚,咱得赶,要不得被别人说咱落伍不是?于是一过完年年轻人一齐向外跑,交通告急,村里劳力告急!其实现在农村政策不错,在农村完全可以大有作为。养殖、种植、创业条条大道都是在阳光里,何必要跑出去撞墙呢?
怪态三是村里的“判官”成为新的“职业”。村人没事就爱凑堆,评是论非,一语断定人的好坏。其实如果标准合理的话也算了,人嘛,都爱说点闲话,逞逞口舌。问题是“判官”们遵照的不是国家法规,而是诸如金钱、势力等标准。比如他们判定人有没有出息时是以金钱为准绳的,谁挣到了钱谁就是有本事,无视在生活路上艰苦前行的人们的付出与努力。过程成了无足轻重的牺牲品。
还有个怪态就是精神贫乏。村子里到处是打麻将、斗地主的,而且都是有金钱作赌注的。现在连三岁的小孩都耳熏目染地成里打牌高手。农村富裕了,人们的钱都用在吃住上,今天你县里吃饭,明天我市里就餐;你今天盖平房,明天我就建楼。胡乱攀比把人们的资本用错了地方,造成了严重的资本浪费。
当然怪态还有许多,我还是就此打住,一是给大家留点空间,二是怕人们说我是农村奸细,出卖农村,嘘——,听,有人正这样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