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遇第二十四章-早餐
第二十四章早餐
回到家时已经零点了，站在房间门外，听着小洁均匀的呼吸声，知道她睡得很香。
我走进了书房，惊奇地发现书架的书全被小洁按类别整理过了，家里是该有个女人的，不然家不能算是家，以前家务活全是秋做的，自然秋离开后，这个房间始终都是零乱的，东西乱放，有时找一样东西就把整个个房间的东西都倒过来找。
我从书架上取下几本以前的日记，想看看几年前的今天我都记了些什么。
“离暑假结束已经没几天了，最后一次给素文的寄出的信已经有十天，按往常的我今天应该能收到她的回信了，可是我伸长的勃子仍没盼到她的来信。……”
这应该是我大二那年暑假在学校打工时记下的，想想那时还能静下心来写日记，这个习惯一直持续到工作后第二年。自从辞了工作自己做生意，这个习惯才被逼停止。现在浮躁的生活，哪有心事写日记。
翻了几页流水账式的日记，也没兴趣再继续看下去，把日记本放回书架，一点睡意也没，就打开了电脑，打开了QQ。
看着小洁的QQ头像，又笑了。想起几个月前，跟小洁偶遇在3路公交车上，然后约定在QQ农场上给她种玫瑰当作生日礼物，结果她没来摘。我点开了QQ农场，种上了玫瑰，希望这次小洁能第一手摘到我农场里的玫瑰。
我面对着电脑又不知做什么了，翻出在硬盘里的几部周星驰的片子，打开了《大话西游之大圣娶亲》，这片子曾经一度天天看，里面的台词全都背得下来了，每次看都不厌烦地跟着一起念台词。
孙悟空头上的紧箍越收越紧，那撕心裂肺的叫喊声狠狠地撞击了我的心灵，那个能“爱你一万年”的只能是谎言或是遗言，当至尊宝变回了孙悟空，有能力保护紫霞仙子时却不能再爱上她。紫霞仙子的命运其实早已经注定是一个悲剧。
那么我呢？这些无聊却又现实的问题就摆在我面前。
终于想着这些无聊又现实的问题，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昨晚想的那些问题还是没有答案，却听到厨房里传来了“嗞嗞”的声音，应该是油在锅里热舞的声音。
我轻轻地推开厨房的拉门，只推开一条窄窄的缝，小洁正专注地煎着荷包蛋，看着她打蛋那娴熟的动作，那一刻，我脑海中又闪过了秋的影子。
此时餐桌已经放好了两盒乳饮料，那个牌子不是很熟悉，但牛奶盒印着的那位美女我绝对是认识的，是跳水运动员田亮的老婆、超级女生叶一茜，正傻傻地对着我笑。
等下吃早餐时再审问一下小洁，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回到餐厅时，小洁已经煎好了蛋，等着我来吃了。
“大叔，你昨晚怎么来了？我记得我好像在跟小姐妹喝酒的，醒来时怎么躺在你家了。”
“我也正想问你呢，昨晚不但喝多了，还用酒瓶砸人家帅哥的头。我打电话来，是个男人的接的，他要我拿钱来赎你回去。我以为你得罪了什么黑社会，董书记从村里叫了几位弟兄，我也把在千岛湖的男同学都叫上，这个董书记可以作证的，是他开车送我来的。”
小洁圆睁着本来就大的眼睛，看着她那满脸复杂的表情，让人又爱又怜。
“大叔，没你说得那么夸张吧。”
“你说那位女的就是你的小姐妹，你可以问问她，我看那位可怜的帅哥说得没错，就给了他两百元医药费，幸好我带的人多，看到他们也没怎么为难你，就算了，要不然我早就报警了，让他去浪达岭呆着了。”我发现自己今天的话特别多，尽量想用语言把昨晚所发生的所看到现场用语言还原出来，想让小洁把昨晚的事回忆起来。
“昨天下午我学完车回来，我那小姐妹说有人请她吃饭，让我也一起去，我就答应了。开始来了两个男的，我不认识的，我看我那小姐妹好像跟他们都很亲热的样子，感觉她跟他们关系都不一般，就提醒她不要忘了几天的那事。后面又来了一位，我认识的，跟我原来那个男朋友很要好，几年都没见了，突然在这样的场面见了，心中不由地想起了往日的事来，看着他跟我小姐妹也一样粘粘糊糊地，心中很不舒服，就借故去方便。我那小姐妹也跟着去了厕所，我问她，是不是跟他们都有过。小姐妹说是，我有点火了，想伸手打她，最后还是没打下去。为了不让她难堪，我回到了桌上，自顾自己喝酒，当他们都不存在。他，就是最后来的那位，坐到身边来问我现在是不是很寂寞，要不要他陪我一下，我就操起桌的酒瓶砸过去了……之后的事，我就不记得了。”小洁说得很认真，偶尔还配上了肢体语言。
“很精彩呀！之后你的手机也被他拿去了，还查看了你手机里的短信。”
“你怎么知道的？”
“我用鼻子猜的。”我总是喜欢在最关键的时候来一段让人啼笑皆非的话语。
小洁笑了，原来阴沉的表情一下子被我的“鼻子”给逗笑了，“大叔真厉害，鼻子也会思考问题的。”
“是他说的，他说我给你发过暧昧短信。”
“暧昧短信？你什么时候给我发过这样的短信？”
我笑了，没再说什么，或许这就是我跟小洁之间的代沟吧，“我爱你！”在我这个年龄看起来肯定算是暧昧短信了，但对小洁这辈人来说可能是一句玩笑，或是很随意的一句话。但也不排除另外一种可能，小洁已经忘了那条短信。
我咬了一口面前的荷包蛋，很嫩，蛋白已经熟了，蛋黄还没完全凝固，禁不住伸出大拇指，赞叹小洁的手艺。
“大叔，谢谢你。”刚才还笑语盈盈的小洁，突然晴转多云，脸上挂着几颗泪珠。
“怎么啦，刚才还好好的？”
“我突然想到，如果不是你让我跟着你混，我可能跟我那小姐妹一样了。”
“傻丫头，说什么谢不谢的。你是一个好女孩。不过你以后不要喝酒了，尤其是会开车以后。”
“嗯。大叔，你今天回村吗？”
“你没事了，我就回去了，那里虽然没我什么事，但我不在又不行。下次你回去后，我们去爬山。”
